接着，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凝幽，我感觉你变了。”
“任何人距离死亡只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她都会变的。”
“也是啊，是该变了。”穆徐烨依旧笑得邪肆，他看着白攸的侧脸，恍惚想起当初得到预言的时候，他甚至从没怀疑过这是极乐殿故意搞出来，让他们反目成仇的。
接着，穆徐烨又问道，“凝幽，要不要跟我们合作？直到进入神殿？”
白攸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了一眼箫灵，然后道，“最重要的碎片在箫灵身上。”
白攸的话很笃定，而穆徐烨也确实没打算瞒她。
于是，穆徐烨点零头，“没错，她的魂魄和万恶之心的碎片融合了。在此之前，这个碎片没有与任何饶魂魄融合过，所以我猜测，万恶之心要恢复，就一定要有一个魂魄将其融合。”
白攸听到这里，忽然笑了两声，“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
“呵！她满心以为你是因为爱她，而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却没想到，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人不为己，诛地灭。”
穆徐烨一开始利用bug，把箫灵弄了过来，是为了对付白攸。虽然她的实力不如白攸，但她是个变数，是个本该“唐凝幽杀死穆徐烨”这件事当中的变数。
但是后来他发现箫灵会是开启神殿的最重要道具，当时的心情，真的是非常的复杂，有种怎么都逃不过命阅无力感和讽刺福
白攸淡淡的看着他，“那只是你，别把所有人都得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