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两手，她低着头将衣服扯到一起。
见他准备起身，秦海瑶又突然想到什么，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女孩子的手指纤细，微微有点凉，明明是捏在手指，却仿佛是一下子电到他手。
“海瑶？”
秦海瑶咬了咬下唇，伸过手臂，抱住他的颈，抬眸对他的眼睛。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咬咬下唇，主动向他凑过来。
只要能够破除他的心结，她愿意做任何事。
哪怕，脸皮厚一点。
哪怕，主动一点。
因为她不确定，如果这次没有留住他，以后他是不是还会再有勇气。
简曜僵了几秒，深吸口气，再次将她拥紧。
……
茶几的红酒杯里，残留的一点酒液，轻轻摇曳着，反射出一片五彩色的光华。
葡萄酒的酒液粘在她的手指，也粘在他的颈、衬衣。
女孩子抓着他衬衣的手指绷紧，手背的筋都突出出来。
白地毯，耀眼的红。
不是酒。
是血。
“海瑶。”
抱着她，简曜低低叫着她的名字，将脸埋在她的长发间。
“我也爱你。”
在心里埋了两年多的这句话，终于敢说出来了。
手臂拥住他的颈，秦海瑶低语。
“我知道。”
女孩子的睫毛尖还挂着一颗泪珠，唇角却向扬起。
疼痛。
又幸福。
“以后要好好爱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