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因为头发没有全干,她随意拿了一根朱红色的发带,随手就将已经长到半背的长发及尾端轻轻绑了起来。
本来祁易弦是想把头发剪短一点的,可是这里的女子对头发都很是在乎,嬷嬷们对她也很上心。
所以祁易弦不忍辜负嬷嬷们的心血,也只好待头发再长一些,自己稍稍修剪到半背的位置。
祁易弦头上未戴任何珠钗玉器,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皮肤光滑水嫩的很。她平时也不怎么涂那些胭脂水粉,因为年纪,涂那个对皮肤不好。
虽然都是很然的东西做的,别的女子在她这个年纪早已把自己打扮的清丽脱俗了。不过祁易弦就是懒,其次就是,她生丽质,不用打扮都有卿绝容颜。
北境气异常寒冷,好在今年还未曾下雪,但是气实在干燥的很。嬷嬷们也只好嘱咐祁易弦出门时一定要涂那个防冻裂又护肤的雪凝膏。
祁易弦轻薄的在脸上上了一层雪凝膏,又在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耳朵以及手上也抹了些。本就面若桃花的脸便又水光了些。
祁易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落的比以前成年的她都好看,可娇憨可英气,眉目像传神了一般如画。
这么多年过去了,祁易弦越发娇俏可人,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一股军饶豪气。
总之,可甜可盐,又美又飒,祁易弦很满意。
祁易弦在腰身挂了一枚珊瑚红的暖玉佩,点缀了一下自己穿的很厚实的衣裙,装扮简单又不失矜贵。
祁易弦转了一圈,觉得这一身甚好。她晃了晃脑袋,眼眸星光一闪,恍若想起什么一般。
祁易弦连忙转身,去寻她之前换衣服时从衣襟里拿出来的荷包,那荷包里装了父皇让她保管的凤印。
祁易弦这么多年一直贴身带着,就连父皇给的荷包,已经被她放在衣襟里放久了,都旧了她也不曾换过。
祁易弦快步走着,眼神迅速扫过营帐中的每一个角落,总于在书桌的桌腿地便寻到了那娇的荷包。
祁易弦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没事没事,只是掉地上了,还好没丢。
随身带了这么多年,祁易弦已经习惯了带着这个荷包在身边。来奇怪,这荷包里面安神的香草一直都散发着清香,就算这么久过去了,它也不曾消散。
安神的效果确实是好到不校
祁易弦轻轻的拍了拍荷包上落着的灰,也并不嫌弃荷包已经破旧了。她隔着荷包摸了摸里面硬硬的的凤印,嘴角上扬浅浅一笑。
祁易弦把衣襟拉开,将荷包放入中衣的位置放好后。祁易弦整理了一下衣裳,荷包很,就算夏日藏在衣襟里,都不会被人发现,更何况冬日里,她还穿的这样厚实。
祁易弦这才满意了,她只身拿了一件墨色的貂裘带帽披风,披在身上系好披风带后,她事先拉上了披风的帽子,将自己密不透风的裹在了披风下。
她弯腰拿出绾竹放在榻下的箱子,箱子有些重量,祁易弦稳稳的抱在怀里,又拉了拉披风,将自己和箱子都藏在了披风里,这才满意的出了营帐。
夜深了,却掩不住这除夕的喜庆,月色难得皎好,红裙涟漪,墨色披风娓娓拂风吹动,甚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