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仕年醉眼朦胧着,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刚要出藏在内心深处好久的话,就毫无防备的被祁易弦大力拽了一下。
齐仕年仿佛像个孩子受到惊吓一般,突然被祁易弦拉了一下。他脑袋只嗡文作响,看祁易弦的模样都出现了重影。
齐仕年懵懵的满脑星光的望着祁易弦,许久没出话来。就连座上的容珩见到祁易弦的动作,都忍不住猛的站起身。
容珩心底一沉,不禁紧张起来,好似生怕祁易弦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在忍不住害怕。
祁易弦仿佛无所谓一样,她故作不知,又装模作样的拽着醉的摇摇晃晃站不稳身子的齐仕年,她爽朗一笑,便道:“我知道齐将军敬仰我武艺绝伦,大可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夸奖我。”
祁易弦一时间成为了戏精,开始了自我表演。
齐仕年晃晃晕乎乎的脑袋,他口齿不清的道:“我……我不是……”
祁易弦抓着他的手臂突然收紧,不禁讪笑两声,就道直接大声道:“哎呀,齐将军不必否认了!大丈夫不拘节,怎能因为这点事拘束了自己的言校”
祁易弦见齐仕年被她的晕头转向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祁易弦立马连连道:“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呢,其实我最近也知道齐将军在军中极为刻苦,以前我在外游历的时候,也听过英国公世子的鼎鼎大名。”
“齐将军名声在外,我早就想结交一二了。不如趁此机会,你我二人结拜一二?”
齐仕年尴尬的笑着,“这……不是……”
齐仕年正想抽回自己的手,摆手推脱的时候,祁易弦连忙将他一把拽了回来。
在众人看的一头雾水的时候,祁易弦咧嘴一笑,便直接朗声道:“害!没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好了哈,趁今日除夕之夜,你我二人正式结拜。也了结了你一大心愿不是。”
祁易弦挥着手,故意的大声对正在看戏的人道。众人看着她这一波操作,顿时有些尴尬的笑着。
祁易弦见齐仕年有些开始急了,她冷不丁的就朝齐仕年的侍卫瞥了一眼,那侍卫急忙上前禁锢着齐仕年。
祁易弦借此机会,直接敲定了这件事情,“那就这样好了,不过齐将军与我结拜,按武艺来拼,那必定是做的一个。那我就得了便宜,收来这么一个年纪大的弟了哈。”
祁易弦爽朗的笑着,“还麻烦各位将军们作个见证了哈。”
众人慌忙点头哈腰,急忙恭维着祁易弦道:“那是那是,这齐将军好福气啊。”
就这样,祁易弦趁齐仕年喝多了,不省人事的时候,把齐仕年的心上人变成了自己结拜的兄弟。
座上都容珩不经意间就勾起唇,冷眼看着台下的祁易弦自导自演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心中凸起的大石头俨然轻放了下去。
齐仕年本还想辩驳几句,却挨不住酒热上头,直接醉倒了过去。手中固执的端着的碗,也差一点落在霖上,碗中的就也不心撒在了祁易弦今刚穿的新衣裙上。
祁易弦见此连忙摆手,叫齐仕年的侍卫将他扶了回去,“快些将你家将军扶回去歇着,好生照顾着。”
完,就把齐仕年推给了那侍卫,侍卫快步将齐仕年扶了出去,好似逃一般。
他轻叹一口气,幸好今日这事没有被世子捅破,否则真的不用他们回去,国公爷也会持鞭赶到这里来,将他们的皮都给扒了。
齐仕年走后,帐中的人们依旧喝的热火朝的。
祁易弦低头望了望自己被酒撒到一点的衣裙,她忽然觉得帐中的气氛有些热,有点闷闷的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