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身后的两只狼听到姝染起祁易弦,也欢脱的蹦跳着自己庞大的身躯,亦步亦趋的跟着长乐向另一边走去。
姝染一眼便看见了两只狼前爪上留下的野物的血污,她大声的喊着:“长乐可要记得帮木岩木敛也洗洗,不洗干净,可不许它们上长公主的榻。”
长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远远的回来她一句:“知道了。”
姝染见此摇头一笑,便叫了守营帐的长行和安三,拎着已经死透聊野物,便向河边走去。
等到姝染她们处理完野物回来时,祁易弦已经靠在木岩暖乎乎的身上睡着了。
山河远阔,公主如初,岁月如故。
木岩木敛两只狼在帐外被长乐彻底洗干净了以后,一人两狼欢快的便去了祁易弦的营帐内。
燕纯笑着拿着长布,只轻轻的擦拭着两只狼身上略略有些湿漉的毛,擦干净了才放了它们俩上了榻。
祁易弦一见到两只狼,便心生欢喜起来,木岩暖心的躺在祁易弦的头部,让祁易弦枕在自己身上。
祁易弦自然懂这灵性十足的狼们是什么意思,她轻笑着,便只身靠在了木岩腹部,感觉软软暖暖的。
她一翻身一伸手便又抱着了木敛,木敛也搭了狼爪在祁易弦身上。
两只狼异常乖巧,一动不动的就由着祁易弦抱着靠着,不过片刻,祁易弦眼皮就开始泛沉,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睡了过去。
燕纯看着,就让一旁吃着果仁的长乐放轻了动作。
虽然木敛身上热,却也抵不住这气候的微凉,燕纯轻手轻脚的在祁易弦身上搭了一条锦被,这才放下心来。
姝染看着公主已经睡了,想着祁易弦刚刚喝过了血燕粥,睡了也就睡了吧。
姝染没有过多话语,只对安三了一句:“你去把这两只野猪送到祈王那里去,祈王要是问起来,你就是长公主身边的狼猎的。”
安三听了姝染的话以后,应了她一声:“是。”
完,便带了两名精卫扛起了两头比人还重的野猪,朝容珩的营帐走去了。
姝染又叫人给军中的伙房送去了些许野味,是给将士们解解馋。
燕纯亲自去给二皇子祁易缙送去了些吃食,然后对还在看书的祁易缙道:“殿下吃完后定要注意休息,晚些时候一定要记得去长公主那里吃野味。”
祁易缙目光不离书卷半分,他目光清冷,也没有因为燕纯的话而有所动,他只淡淡的问道:“是皇长姐让你来叫我的?”
燕纯也没有隐瞒,他温声道:“长公主身体不适,现在已经睡下了。是奴才自作主张来叫殿下的,想来公主也是会叫殿下的。只是奴才好大喜功,想讨公主欢心,便先来知会令下。”
“想来,睡醒以后,公主见到殿下,心中一定会欢喜的。”
不得不,燕纯确实把主子们看的特别透,这二殿下虽然面上不显,不过这么多年也确实只见他在意过长公主。
燕纯觉得他这样,应该是没错了。
长公主近日心情不是很好,喊了二殿下,指不定她还能高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