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虐待动物？”司空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等一下，顾凌川有可能不是这……”
“没错啊，就算我是欺负动物了，你们能怎么样？除了对动物多了几分怜惜，你们又能怎么样呢？”
司空芒嘲弄的话语响起，像是给顾清他们听，又好像不是，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落寞。
“司空芒……“顾清似乎想要解释着什么，却被司空芒打断。
“我奉劝你们最好别和我扯上关系，少来跟踪我。不然下一次的话，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司空芒抬起眸子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冷冽。
完以后把带着手里的橘猫和顾清他们插肩而过。
“喂你这个人，”顾凌川被司空芒的态度气到，下意识还想过去拉住她，下一秒一道劲风就袭来。
顾凌川往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司空芒刚才那一招狠戾的扫堂腿。
”我过了，别跟着我。”司空芒冷哼一声，速度很快地就离开了。
“什么啊这个女人。”顾凌川愤愤不平地盯着司空芒离开的背影，如果眼神可以杀饶话，估计司空芒已经死了。
“算了，算了。”顾清安慰道，“刚才有可能是我们误会了吧？”
”误会什么？我们可是看到她拿针筒往猫身上扎的啊。“顾凌川还是一脸没从刚才的事情里面出来一样。
顾清沉默了一下，司空芒真的是一个喜欢虐待动物的人吗？
虽然真相摆在她的面前，直觉却告诉顾清事情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看着司空芒远去的放方向，顾清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