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笙:“……”
又来了又来了,都了不要问这种问题,她很尴尬,跟表白似的,不,比表白奇怪多了。
“……他啊。”灰笙搓了搓手里的不点,“不告诉你。”
想知道,去梦里想吧。
灰笙冷哼一声,将他放下,“我上树睡觉,你自便。”
不等束云再什么,灰笙一跃而上,消失在束云眼前。
“……”
束云呆了呆,低着脑袋神使鬼差地摸了下刚才手指搓过的地方。
他也知道之前那个问题问得不恰当,别是灰笙,他自己都有点脸热。
可怎么,他很喜欢她的反应,害羞这种事他还以为这辈子没法从她身上看见了。
灰笙坐在树枝上,看着下边正吃着和他自身差不多大的肉的不点,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柔和起来。
他啊,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唯一辜负她,且从一而终的人。
是无数次她以为他会从她身边消失的时候用行动告诉她那都是她以为的人。
日头高悬,温度又到一最高的时候。
灰笙被牵着入了古城。
束云也变大了,准确来是变成正常大,不是用魂末或灵点,而是可可。
他这姑娘随手就是别人不可及的宝贝,还都不是商城里有的。
不过这对他一点都不重要,只要她属于自己就好。
“那谁现在在哪,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