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三种,你在阎罗殿受了三种刑罚?”
都了听不见!
祁子疏见她不话,拿出带来的药细细地帮灰笙上。
灰笙只蹙了下眉便很快松开,眼睛都不睁。
“能不能翻一下身。”
灰笙全当自己是锅里的咸鱼,翻了个面继续假睡。
少女的身体机会全没有发育,刚才擦背面就觉得瘦的厉害,现在看来似乎有些瘦过分了。
祁子疏细细擦拭,很认真,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态度十分虔诚。
终于他擦完所有,灰笙以为他准备离开,就要开口赶人,便感觉脖子有些痒。
“这道伤怎么回事。”
他触碰的是从下巴直下的那道。
灰笙一秒回到装死状态。
祁子疏见她如此,也知道这问题她不愿意答,便换个轻松的。
“你的头发怎么染黑了。”
“……好看。”
灰笙闭着眼祁子疏看不见她的神情,但从她的细微动作来看,应该是假话。
恐怕是定主觉得她银色头发太显眼强求她染的。
想到定主,祁子疏心里有些愧疚。
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计划这一环。
祁子疏并不觉得这件事灰笙做错,毕竟他们还没有熟到能够一个眼神一句话就相互相信的程度。
即便他觉得可以那样,可他怎么能让作为影子的她相信,而且这还是为他而设的局,糟糕的后果全被她背了。
“好好休息,有事老地方联系。”
待祁子疏走后,灰笙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冷哼一声,扯着被子往里边打转,让自己变成一个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