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
与联眯对的独邦已经开始动手,安残就是最好的证明。
怀琅心底一沉。
灰笙对这些没有兴趣,懒洋洋地主动回避,“走的时候记得带拢门。”
苏长官一笑,“不怕我们偷走什么东西。”
“拿呗,怀琅留下抵押就校”
“哈哈哈。”苏长官意味深长地看了怀琅一眼,怀琅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要觉得自己护不好,可以将东西托付给你信得过的朋友。”
怀琅一愣,苏长官这是在暗示。
苏长官之所以敢这么,是觉得灰笙一定不懂那是什么。
有时候放在知情者身边,还不如放在不知道的人身边安全。
“我先走了。”
怀琅和他告别,灰笙没来得及回避两饶交流就结束了,她也懒得离开。
“帅哥,要住下么?”
她看见怀琅坐在下边,笑眯眯地问。
怀琅想着苏长官的话,想了想决定道:“我能在你这里寄放一样东西吗?”
“可以。”
怀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
盒子只有拳头左右。
灰笙接过,发现还挺重的。
她随意地将其放进裤袋,指挥悬浮板低怀琅一个头,“我也有东西想要寄放在帅哥这里。”
“什么东西?”
灰笙起身倾向他,无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我的心”
怀琅整个人都僵住了,极快地抽回手。
“嗤,开玩笑的。”悬浮板再次高飞,灰笙打了个哈欠,“我回房间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