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骑射场，灰笙正骑着马与人话。
“女皇到。”
听闻高声，灰笙下马过来。
“母皇。”
看着面前规矩含笑的少女，女皇轻轻点头，将手给她。
侧目落在身边少女身上，她面上不见半分担忧，依旧朝气张扬。
事实上，她心里对灰笙已经信了八分。
那日，温梦偷偷入宫告诉她灰笙只是个占了她女儿身子的残魂，了些她知道或不知道的宫中秘密。
后来她去查，确实查到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比较隐蔽，暂时还需要等等。
可按照灰笙的法，她和温梦都是重生回来的。
那温梦大概是觉得灰笙必然不会拿这种怪事告知她，毕竟这种事情换作放她身上也不敢随意出。
再者，温梦也料不到她居然会直接告诉灰笙。
虽是如此，但女皇心里还有两分怀疑。
灰笙温梦有成为女皇的野心，女皇也看得出来，毕竟温梦的神态举止并非掩盖就能掩盖得聊，这点大概是温梦太过习惯，才忘记了一些细节。
但温梦笃定灰笙不知道她的那些事，灰笙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温梦起这事的神情极为自信，是那种完全不觉得有翻盘可能的自信，女皇即便知道她在下套，但她下套的依据该是成立的。
如果她下套的依据是她女儿未来都不可能知道那些事，那灰笙知道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会主动坑自己，特别是温梦这样目标明确的人。
而且……
灰笙察觉到女皇的目光，看向她，“母皇在看什么。”
“朕想起了你时候，那时的你明艳动人，却并非每时每刻都在笑。”
灰笙并没有任何不自在的表现，神情反而柔和下来：“母皇的是，只是孩儿忽然发现，笑是最适合的面具，戴上便无人能窥视孩儿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