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照样没有和蒋琛，蒋琛虽然惊异于她的能力，但并没有提出想要的要求。
“可可喝完了。”
得口有点干的灰笙干掉了最后一点可可，将杯子举起。
蒋琛很自然地将杯子拿过，给她继续泡起。
这时，有护士进来，看了看床边的病历单，告诉灰笙今下午要做一次全身检查。
“真是麻烦。”灰笙嘟囔一句，对蒋琛道：“等我回来。”
这话有点耳熟。
以往似乎都是这位的来着。
蒋琛一顿，微敛的眸盛满笑，看得护士姐姐都呆了。
灰笙见到护士看呆，笑眯眯地道：“我男朋友帅吧。”
“嗯。”护士面色微红，声应后又不好意思地催促：“该检查了。”
灰笙弯眸，跟着护士离开，回头看见蒋琛跟着。
“我在外边等着。”
“嗯哼。”
灰笙伸出手放在蒋琛手心里，大手瞬间握住手。
蒋琛看着自己个子手也的女朋友，低低一笑。
“你笑什么。”
“高兴。”
“哼。”
等检查结束后，蒋琛依旧将灰笙的手捏在手心里，“你想去冥界？”
他之前看到她几次异样的神情，结合她的表现，能够猜出她心思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