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彻底暗下!
整个屋子陷入黑暗,只有细微声响,毫不相让!
次日醒来,舒绛看见旁边蒙在被子里的毛绒脑袋,无声一笑。
他把被子往下拉些,让灰笙脑袋露出来。
见到灰笙把手缩在枕头下。
这样睡手不麻吗?
舒绛轻轻地顺着枕头边缘,就要把她的手拿出来。
忽然寒光一闪,上下颠倒。
灰笙按着舒绛的手,一手拿着一把刀横在舒绛脖子上。
“怕了没”
舒绛无奈失笑,“什么时候藏炼。”
“习惯。”灰笙笑眯眯,“我可不是好惹的鱼。”
正要收起,舒绛抓住她的手。
“还是不要将刀放床上,山自己,我心疼。”
“伤不到。”灰笙抓住刀柄往上一丢,刀落在另一只手上旋转了一个圈。
舒绛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下意识伸手去抓,灰笙却快速背到后边。
“太危险了。”舒绛严肃起来,“就算不锋利,那么抛也容易山手。”
想想少年的性格,舒绛心都紧了。
“不危险。”灰笙张开手,刀已经不见。
“去哪儿了。”
舒绛翻开被子,却没找到。
灰笙都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模样,感觉有几分好笑。
“一把刀而已,不至于。”
“至于。”舒绛看着灰笙的目光复杂而带着一丝严厉,语气却让人不是滋味,“我怕它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