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微微一笑，道：“那个人，已经死
了。”
“死了？”krisin微微讶异。
“被我杀的，”杨道，“我本来是想带他回来，方便证明他是不是杀人凶手的。可，他主动提供了口供，交代了一切，唯一的请求，就是让他死在我发现他的那个村子。因为那里有他牵绊了一辈子的人。”
着，杨都不由得有点慨叹。
常人大概很难想像吧，那样一个强大、厉害、在杀手组织里估计也身居高位的强大杀手，竟然会因为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中年妇女，而放下一洽束手就擒。而且就连死，都要死在和她一个地方。
“你同意了？”krisin道。
“是的，”杨道，“我觉得他的口供录音，已经足以证明一切了。另外，我也录了杀死他的录像，不用担心我放过他什么的。”
krisin微微沉默，顿了顿，道：“先给我看看你的这些东西吧。”
杨点零头，带着krisin到一旁的床边坐下，拿出手机，先给她播放了录音。
时长近半个时的录音就这样缓缓播放。
播放完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也已经昏暗下来。
krisin的两只白嫩的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没办法，就算录音里艾伦史密斯的语气再平静，作为受害者女儿的krisin也是无法克制心中的愤怒与痛苦的。
杨看了看krisin，轻轻地伸手搂住了她柔嫩的肩膀，道：“这应该足够了吧。”
krisin有些沉重地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声音有些冷地道：“让我看看你杀他的录像。”
杨点零头，关掉了录音，打开了那个录像，播放出来。
录像里的环境，就是那个渔村。
杨用的一把刀子。
手法很专业，没有带给艾伦过多的痛苦，就让他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符合杀手界的规范，精致地像教科书视频一般。
但……krisin看完之后，却有些不太解气。
她回过头，看着杨，道：“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为什么不让我亲手杀了他？”“你要报仇，我帮你报仇。你要杀他，我帮你杀他。仅此而已，”杨坦然地看着krisin道，“是你的，复仇结束之后，你就会放下garen，以新的意义好好地活着。我可不想让双手血腥，作为你新生活的
开始。”
“为什么？报仇，不就应该我亲自动手么？”krisin道。“谁的？我是你的男人，我帮你报仇，怎么就不行了？”杨忽然抱住krisin，看着她的眼睛，道，“从今以后，你就给我做回一个好好的姑娘，别再给我想什么打打杀杀的事情了。复仇，到此结束了，
明白么？”
听到杨的话，krisin微微一怔，忽然有些恍惚。
“复仇……结束？真得……结束了么？”krisin愣愣地道。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盼望着这一，盼望着能够杀死仇人，为父母报仇。
可，真当这一来临，她却有些愕然，有些迷失了。
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压了太久太久。当她终于将其卸下来的时候，却有些不知所措了……“是的，已经结束了，”杨微微一笑，忽然抱紧了她柔软的娇躯，靠在她白嫩的耳垂边，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