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也将照片给指挥发了过去，还得到了一个做得好的夸奖。
“既然恢复了，那我走了。”蓝森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
熟悉的冷清声音又回来了，蓝森其实更习惯她这样的声音，那奶声奶气的小孩音，他真是不爽。
“你这次来这里，是做什么？莫非就是为了给我送药？未卜先知？”白怀的问题，其实他自己也想过。
指挥明摆着是知道白怀变小的，白怀去洗澡时，她的朋友凤华跟他说，白怀是昨晚变小的，也就是他们刚到雪乡的时候。
可指挥一周前就安排他们过来交易此药，还特地交代他交易之后留下两天。
若是今早交易完毕后他直接回去，那就不可能送药给白怀。
这一切看似巧合，却又好像是指挥在冥冥之中安排。
“我哪知道，变回来就行了。问那么多，我也想了解答案，但没人跟我说。”蓝森侧着脸回答，那侧面看起来和白怀真像。
蓝森离开后，凤华开心地跳起来拥抱白怀。
“怎么？刚才还帮着他一起演戏骗我。”
“......不是的，你恢复最重要，我是这么想的。”凤华小声说道，她最近的哭功越来越厉害，要是被责备，那就继续哭好了。
“行了，我也懒得说你，再哭眼睛就瞎了。话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将那小孩送下楼之后，保安阻拦我再次进去。所以，我只能在门口帮忙搀扶一些患者。后来警察来到，我看到容文俊抱你下来，还没挤过人群，你们就走了，没看到白昭和阿茂下来，我就想去问情况，谁知还没去，卢警官正好下来，他让我回来照顾你。”凤华攥着手指回答道。
“我明白了，刚才我已经让容理跟过去了。我们在着等着吧。”
...
急诊部，白昭与阿茂身包了不少纱布，住在了临时休息室里。
除了住院部一二、六楼没事，依旧能正常使用，没位置住的其他病人都暂时集中在了急诊部与门诊部。
“如何？现在能说了吗？”卢正逸带着几个手下来探望他们。
白昭装着难受的样子说道：“凶手是......就是黄婷婷。”
其实卢正逸已猜到，当时他就看到晕倒的黄婷婷被箭爷还有一个医生给带走。
听别人说起初出意外的就是黄婷婷那一楼层。
整层的人都被分了尸，只有她还在。
很难不联想到她。
“她是怎么做到的？”
白昭想了想，道：“你们也看到那个像医生的人对吧。他叫潘恩，是个疯狂科学家，专门做人体实验的！就是他拿黄婷婷做实验，注入了奇怪的药水，然后黄婷婷就会失去意识，不分敌我地乱攻击。而且杀伤力极其强悍。”
“这。。。。。。。”卢正逸看过没被破坏的那些监控，画面里是一个看不清的模糊影子在杀人，那就是黄婷婷吗？
“别不信啊，真的是她，你看看那些人的惨状，应该能联想到吧，十年前她弟弟还有昨天死亡的她母亲。其实凶手就是她，只是她在做这些事时，估计是无意识的，所以醒来后才指认别人。”白昭的身体早已不疼，他现在巴不得活蹦乱跳，但真要这么做，肯定被拉去警局，他才不想在那里待着。
阿茂：“少爷说得对，她精神应该有问题。不过现在我认为，你们主要得抓住那个叫潘恩的医生，既然他研究出这么一个黄婷婷，那肯定有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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