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面无表情的看着玉，语气冷冽的道：“你是不是跑题了？”
“你是不是把九宫心决给了她？”
玉微微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真的是你？”启看着玉的神情，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猜想，自己亲自为苏如冰下了禁结，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破除。
“我也只给她练了一日而已，谁知道她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我还真的看她了。”玉的声音越越，知道最后只能自己听到
“你违反了宫规，如被师傅知道你”
“我为你违反的还少吗？”玉仰起头喊道。
面对玉的质问，启却无法反驳，这么多年她是唯一陪着自己的人，也是唯一站在自己身旁的人。
可是
“我感激你的陪伴，但是我的心中除了她再无她人。”
这算是她给玉的一个答案。
“呵！”玉冷笑一声，直接拿起一壶酒仰起头倒进自己的嘴郑
砰的一声，酒壶落地，应声而碎
看着四分五裂的酒壶，玉抬起袖子擦拭着自己的嘴角，“我陪你这么久，可不是听你这句话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也给不起。”
“我还不稀罕，自我陪你下山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玉站起身看着启的侧颜，“如果你真的在乎她，不如就以真是身份面对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