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鸟日复一日地吃着鸟粮，春风每都会把轮胎吃掉的鸟粮记在本子上。
轮胎花了三吃掉了一袋哥神。
轮胎花了三吃掉邻二袋哥神。
又过去了三，轮胎吃掉邻三袋哥神。
轮胎没有歇嘴的意思，还要继续吃。春风对它：
“爬，你这个骗子。”
轮胎大叫：“不够，真不够，她杀的人，有多没少。”
春风指着本子上的数字：“十你吃掉了三千一百六十七颗鸟粮，哪有那么多人给她杀，她屠了一个定居点？”
破鸟摆了一下头，这个动作和人摇头是一个意思。
春风突然醒悟过来，他被破鸟耍了，“难道一颗鸟粮代表的不是一个人？”
轮胎：“鸟粮就芝麻嫩个那样，啷个怎么能代表一个人？起码一袋才能表示一个人。”
春风了声“滚”，把哥神鸟粮锁进了保险柜。破鸟开始和春风讲价钱，从千粒一冉八百一人。春风十粒一人不能再多，破鸟降到三百粒代表一人不肯降了。春风再三追问，破鸟才老实地再降它吃得就超量了。
春风一算才死了二十人，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生死他见惯了，前几个月，他们到肥城走了一趟，就害得几百个人被末始皇的雷劈死。春风觉得自己师父不可能因为这事神伤成这个样子，一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在对破鸟一番威逼利诱，并发誓绝不外泄后，春风用两盒哥神的代价换到一条“绝密”信息：
“屁婆娘认不到烂酒鬼了，她追杀烂酒鬼整整追了一一夜。”
春风知道自己的师父和女巫感情很好，号称书院铁闺蜜，但师父却被闺蜜追杀千里。这事还真没法去问师父，万一师父真做了啥禽兽不如的事呢？思来想去，春风觉得这事得跟准主母道道。
柳莹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吃惊，她觉得有必要和商士隐好好谈谈。正好江瑜和刀行来了，柳莹拜托刀行照顾骆有成，她和二姐一起去沙尘驻地找商士隐。
商士隐回来后，一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时。这会儿刚刚午睡了起来，从酒柜里拿了瓶绵酒，往嘴里灌了一口。
江瑜把酒瓶子从他手里夺了下来，“你要把自己喝死吗？”
商士隐耸耸肩，一摇一颠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江瑜问：“三妹在哪里？她到底怎么了？”
“不是和你们过了吗？我不知道。”
柳莹：“我们是女巫的姐妹，我们有权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商士隐摇摇头。
柳莹又问：“如果有成哥问你，你会不会实话实？”
商士隐回答得很干脆：“会。”
柳莹很强硬地：“那请你跟我们实话，有成哥没醒的时候，我有权代表他。”
“主母……”商士隐叹了口气，又坚定地摇头。
柳莹到底没有主母的范儿，她很快又软了，几乎用恳求的语气：“有成哥关心三妹，我们同样关心。”
商士隐：“不一样的，先生能解决问题，但你们不校记得瑜姐过，女巫在肥城被常院长劫持过。”
江瑜：“你怀疑她被控制了？但弟弟给她做了检查后，表情很放松。”
“先生后来不是也中招了吗？”商士隐这话听似不敬，但却是实情。
柳莹急道：“她到底怎么啦？”
“她不认识我了。”商士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这里应该被篡改了。她把我当作仇人，追杀了一一夜。”
“啊”柳莹尽管已经从春风那里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但在商士隐这里得到证实，还是很震惊。
“她在哪里？”江瑜又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会的。”商士隐很坚决地，“我不想你们或者她有任何损伤。唯一可能把她找回来的只有先生，先生如果……我是如果……那你们就把她忘了吧。”
商士隐走到江瑜面前，拿回了自己的酒瓶，喝了一口。
“你们以为我喝的是酒吗？我在祭奠我们逝去的共同岁月。”商士隐苦笑地摇摇头，“她好酒，所以前七，我为她喝后七，为我自己。”
柳莹：“你不能再喝了。”
商士隐又灌了口酒，：
“放心吧，主母。到今晚，我的仪式就结束了，我就戒酒了。剩下的酒，我要等女巫回来，陪我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