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谁？！”北冥如墨的声线骤然一冷，眯起了警惕的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夜无殇，在等着夜无殇开口。
“了你也不知道。”夜无殇无奈的耸了耸肩。
“。”
“我是你，你信吗？”夜无殇对上北冥如墨的目光，她突然发觉，自己的嗓音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哭腔。
北冥如墨愕然，不知为何，总是能透过夜无殇那双清冷的双眼中，看到眸底深处的悲伤，她为何而悲？又为何而伤？
夜无殇的的确是北冥如墨，至于北冥如墨的哪一面，就可想可知了。
“我始终坚信，你会回来的，我会尽我所能，让真正的你再次出现在所有饶面前，让你获得真正的自由，北冥如墨。”
夜无殇走在门前，停了下来，出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而北冥如墨背对着她，捂住了心口，此时，心如刀割。
让真正的我，获得自由……
北冥如墨嘴角挑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相信命吗？”夜无殇沉声问道。
北冥如墨低头不语，沉默便是给夜无殇的一个回答。
“我不信命，不信，但我信你。为我使用追魂之术的是你，为我自毁魔界灵脉万箭穿心的也是你，为我喂下心头血的是你，将我当做一枚棋子，想杀了我的也是你，你还想让我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