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哥哥比母亲更不好劝服。
今日来此,姜舜轶心中是带着两份罪孽感,一份因为如意,一份因为嫂子。
因为母亲,他心里怀着份愧疚感,他觉得这样对如意不公平,可又因为自己的懦弱不敢与母亲明言,不敢替如意出这个头,便只能委屈嫂子。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如意嫁进招懿院来,对嫂子而言会是多么重的打击。
很多事情他来之前连自己都服不了,明知道有些话出来很混账,连自己都服不聊话,又怎么可能轻易服如此精明的哥哥呢?
姜舜轶叹了一口气,忽然站了起来,低声嘟囔了句:“我今不该来找你,我先回去了。”
完,顿了下来,又道:“今我来找你,是我自己想来,与旁人无关,可我现在发现,我确实不该来找你,这件事,找你也没有用。”
完,他低着头走了出去,刚一打开门,就与正巧来这边的容仪碰上了。
只看了她一眼,姜舜轶立马低头跑开了。
看着他奇奇怪怪的模样,容仪微微蹙了蹙眉,走进了书房,道:“他怎么了?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平日里两人碰面,他可不会一句话都不就走了。
深知姜舜轶心思得姜舜骁了然一笑,道:“他啊……是做贼心虚了。”
做贼心虚?容仪不明白,她走进姜舜骁,坐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气,沉重的吐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可没有为别饶心虚而多想的心思,她的心里亦是一团糟,还需要有人来帮她排解。
听爷回来了,又不见爷去长留,容仪就主动过来找他,可真到了他面前,却又不知从何起。
察觉到容仪的异常,姜舜骁问道:“你怎么了?今回去发生了什么?”
容仪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唇,犹豫了半晌,才道:“爷……”到一半,又不知该如何下去,容仪住了口。
见她这种状态,姜舜骁靠近了她一些,关切的看着她,道:“吧,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