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弟子都受教的点点头。
在靠近沈清儿的时候，慕慎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的面容。
一阵低柔的轻声响起：“清儿为何愁容满面？”
沈清儿停下手中动作，对于他时而叫她清儿师妹，时而叫她清儿，她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轻轻叹息：“因为我太笨了。”
慕慎心中一惊，那双原本睿智平静的双眼也在此时微微睁大，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恢复如常。
“清儿为什么这么？”
他带着一贯的浅笑，就像是一个贴心的大哥哥。
沈清儿瞥了一眼那些银芒点点的长剑，再对比自己手上毫无杀伤力的木剑，就觉得特别耻辱。
她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开心。
“我就感觉自己特别的笨，跟他们的差距太大了。”
顿了顿，她抬起了头，对上慕慎的眼睛，兴致怏怏。
“我是不是这辈子都没办法超过他们了？”
沈清儿此时的模样，落在慕慎眼里，柔弱可怜。
他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怜惜。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轻声笑了起来，道：“怎么会呢？”
“不是吗？”沈清儿反问。
“他们都练了这么久才有今的能力，再过几年，等我刚刚达到他们的水平时，他们或许早已达到了另外的水平。”
慕慎没有话，沈清儿越发认定自己得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