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很聪明嘛。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吃这种死灵，不过有的吃总比没有好。更何况我真的太饿了。”老头着，他的眼睛再一次露出了贪婪的光。仿佛面前的杜若是最可口的食物一般。
“你是什么妖？”杜若努力忽略老头那恶心的目光。
“妖？”猥琐老头居然愣了一下，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继续用如同许多年没过话的嘶哑的声音道：“真是好多年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我想想你们人类都怎么叫我来着？”
接着，老头竟真的思考起来。
杜若也不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病房门口外面的怪老头。
半晌，老头突然开口道：“我记得几百年前，你们人类都管我桨凶兽”！”
“四大凶兽？”许久没出声的玄二突然脸色大变。
猥琐的老头瞥了玄二一眼，似乎颇为满意地点零头。
“你……”玄二声音都在发颤：“你是什么？混沌穷奇梼杌还是……饕餮？”
听到玄二的话，站在最后的李伟名和江平以及旁边被绑成个粽子的陈阿贵都忍不住一颤，苏晚歌有些莫名，她平时对这些神话故事没什么关注，并不知道四大凶兽的名号。
四大凶兽，即便在如今的现代社会，都依然是各种神话故事中最为凶残的妖！
“到现在居然还有人记得我们的名号？！不错不错。哈哈。”老头嘶哑地笑道。
刚刚还在阴笑的老头突然暴起，向杜若冲来，速度居然奇快，和他那老迈的外形十分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