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去俄联邦合纵国的企业,表面上最好是法国的企业;去沙皇俄国的企业,最好是德国企业,断了那些家伙明着使坏的念头。”
皇储鲁道夫停下了剥花生的手,拿起杯子跟张祥碰了一个,道:
“你说的这个我理解,可沙皇俄国的一些地方人太少了、交通不方便,想找大量的矿工也不容易。”
张祥撇撇嘴道:
“还不是他们扣不拉几,不想去支付工人高薪,否则俄国都招不到人,在其他国家更招不到人了。”
“他们就不知道少赚点,60%和70%的收益率有个毛的关系,人家帮你干活的时候勤快点、积极点,损失不就回来了吗?”
皇储鲁道夫那是一脸的无奈,道:
“可那帮家伙就是这个德行,那有啥办法呢?给工人的每一枚金币,都能让他们的心滴血。”
“平时办各种宴会、买高档奢侈品时,就没听他们抱怨穷过,比我都阔绰。”
“我也懒得去管他们了,该说的说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了。”
总体上放下了思想包袱,准备与张祥今晚喝个尽兴,可看到张祥傻啦吧唧的在那楞住了。
皇储鲁道夫那个奇怪,弗朗茨·费迪南这孬货想到了什么,能如此的失态?
不会是被自己刚才几句话打击到了吧?这小子心里承受能力不会这么差才对,平时脸皮厚着呢。更何况我说的又不是这小子。
费迪南(张祥)缓过神来后,说了句让皇储鲁道夫震惊不已的话:
“决战可能即将开始了,最好时机的决战即将开始了。”
这个年代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国家之间的巨大矛盾吗?
不,是各国内部的贵族与资本家之间的矛盾冲突,权利、经济利益的全面竞争。
关系到谁能真正掌握各国的话语权、经济利益等,才是真正的主要矛盾。
大贵族家族,对自己的部分员工等好着呢,不会去搞什么大肆的剥削、压迫,经济利益的问题,只是他们核心问题之一。
资本家讲求利益最大化,认为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最大可能的剥削、搜刮是他们经常干的屁事。
然后才是国家政府,代表国家的利益阶层与其他国家的激烈竞争,为的还是话语权、经济利益。
比如欧洲很多的贵族家庭子弟,同时也是资本家之一,可部分子弟并不愿意其他人来分润他们这份蛋糕。
这些贵族子弟在贵族和资本家两个身份之间,是极度矛盾的,身份地位想要、金钱也想要。
有钱没身份地位,会让人心底看不起,当成一个好运的暴发户;没钱再高的身份地位、也会让别人看不起,穷鬼一枚。
在一些贵族家庭,一家之主的威望,并不见得真正能震慑住家庭的众多普通子弟,暗地里想法多多的人有的是。
其中的一些人要么想摆脱束缚、要么想当家做主自立门户,豪门内部的各种斗争是必然的。
每个贵族大家庭,真正能继承贵族地位的始终只有一个,其他人早晚都需要自己去打拼。
而贵族家庭的子弟,经过无数年的开枝散叶,往往却有很多、很多,部分人对家族的归属感是非常有限的。
很多的普通家族子弟,平时普遍都是被剥削、欺压的存在,这些人对他们的兄长等有继承权的人、真的服气吗?
真的愿意他们那些兄长或家族子弟,从他们这里每年分润大额的利润走吗?
老子不就是借用了你们的人脉、身份地位吗?就想从我这分杯羹,凭啥呢?
皇储鲁道夫那是眉头紧皱,胡子轻颤,奇怪的道:
“费迪南,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小子嘲讽我脑子进水了,我看你脑袋才进虫了呢?”
张祥连忙定定神道:
“误会、误会。”
“我是说,估计我们大贵族阶层与资本家阶层之间的权利斗争,最好的决战机会即将来临了。”
“欧洲的王室、皇室,普遍是大贵族、大地主阶层利益的代表,带头大哥是英国。”
“美国、法国等国家,是资本家阶层利益的主要代表,背后的小弟国家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