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也是纳闷,景砚从不会主动打电话到他这里。
“您要换公寓?为什么?”
“林其。”
景砚声音停下,慢条斯理地提醒,“不要过问我的私事。”
嗓音淡淡,却冷得彻骨,是提醒,却更像警告。
这才是景砚。
礼貌,却疏离,温柔风度是真的,可也只是他的保护色。
“是,四少。”
“那您想搬去哪?”
“北苑嘉园,”
默了几秒,景砚抬眸,瞳色平静:“1702。”
“你要搬家?”徐南一觉得景砚疯了,放着三层复式不住,要搬进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区。
“四少,那户好像已经有业主了。”
“那就让他走。”
“……”
不仅要搬,还要鸠占鹊巢!
徐南一目瞪口呆了。
这强盗!
还真是景家那个霸王窝出来的!
医院。
挂完点滴,转眼就是下午。
沈今安颈间的伤比较浅,基本不会留疤,除了小腿的伤口有些感染需要格外注意,其他没什么大碍。
当天,安措就叫人过来替她办了出院手续。鉴于事情造成的舆论压力,公司特地请来两个专业保镖一左一右地跟着她,着实让沈今安受宠若惊。
然而刚出医院大门,外面不知何时就乌泱泱围了一堆记者。
沈今安被这阵仗吓到,忍不住想,高光时刻!
她靠着墙角站定,蹑手蹑脚探出脑袋瞟了几眼,继而清了清嗓子,伸手从包里掏出墨镜站直,头一甩,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戴上墨镜,大摇大摆地走出医院大门。
“戎柠出来了,戎柠出来了!”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