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疯了。
曾经不可一世的古婳，也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古婳本能的跪下，“霜霜，霜霜我错了，你放了念儿吧，我的念儿，我的念儿。”
古婳一边念着，一边搂紧没有孩子的抱褥。
“古婳，你我之间，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放心，念儿活得很好。”
她这样疯疯癫癫的活着，还不如死聊好。
于是……
在大街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郑
古婳怦然倒地，临死，她都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
白芜霜收回手，对于自己当街杀人，面无表情。
这么多年，她还是亲手了结古婳了。
她淡定的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将瓶子里的化尸水，堂而皇之的倒在古婳身上。
浓烈的恶臭四散开来，被吓傻聊百姓此时才反应过来，人挤饶跑开。
大街上一时间寂静无比，很快，官府的侍卫赶来了。
一大批官兵把白芜霜围得水泄不通。
她头都懒得抬，扫了一眼只剩衣服和一滩血水的古婳。
闲庭信步的往前走了几步。
有人呵斥，“大胆妖女，光化日之下，也敢行凶杀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嗯？
束手就擒？
她微微掀开眸子，抬起头，“都活腻了吗？”
程稂恰好在附近办事，听到百姓报官，有人在街上杀人，也跟了来，这会儿看见她抬头，忙俯身跪下，“属于程稂，参见长公主殿下。”
“……………”
其余的侍卫见程总兵都跪了，一时间………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