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白芜霜的交代在先，白青木又是她哥哥，无恙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
就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他了。
白青木青筋暴起，拳头捏的咔擦作响，“凌紫越，王鞍。”
他就过，他们不合适，霜儿偏不听。
“无恙，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恢复正常？”
“有啊。”
白青木一喜，还没问出来，无恙先了，“皇上啊，你以为，地狱的火种和伴生情花是拿来玩的吗？恢复正常的代价，就是灰飞烟灭。”
白青木气急，“你这了不是等于没。”
无恙懒得和他计较，他望着白芜霜的身影，近乎痴迷，“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好，这还能算个人吗？”
白青木急于反驳，可转念一想，这一年发生的事，又确实是，挺好的。
对白虎，无恙也打过招呼，除了心疼，他什么都没。
以往只在狼族，基本不怎么出门的锦都，倒成了这长生殿的常客。
他当年买下白府的时候，本来是想着，让她以后怀念时光的。
现在却是半点用都没樱
妖族里里外外的结界，全部撤了。
白芜霜还是那句话，进出自由，但侵我同类者，格杀勿论。
她无拘无束，什么都不考虑。
一曲毕，她起身，走过无恙和白青木身边，头都没有抬一下，视下万物如无物。
长生殿，因为千年来都没有主人，不似苏陌魂虞山的精致典雅。
也不似落川地宫的金碧辉煌。
除了古老端庄的气息，看上去，甚至有些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