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
他也好冷，几千年没体会过什么是冷了，一头龙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人，还是个修为不高的人。
白芜霜为了进大荒，生死置之度外。
落川，自从那以后，凌紫越是第一次见到古婳。
古婳已然梳起了妇饶发髻，比清丽的姑娘妆，更多了几分成熟。
凌紫越看见她想绕着走，古婳却不依不饶。
她伸手拦住了凌紫越，“凌紫越，你什么意思？”
凌紫越眼神慌乱，“我……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我的清白吗？凌紫越，我可是救了你，再一次救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呵。”凌紫越突然苦笑，“救了我？是，古婳，你救了我，可你三百多年前，就应该让我死在招摇山，那夜，更应该直接一剑杀了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古婳泫然欲泣，“凌紫越，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般厌恶，宁愿死，也不想承认你碰过我。”
“够了。”凌紫越近乎癫狂，他最怕听见的就是这个。
“古婳，我没办法给你交代，我的命就在这里，你想要，随时来取，其他的，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是吗？”
凌紫越是真的激怒她了，她真就那么不堪吗？所有人都爱着白芜霜，嫌弃她。
如今大局已定，她不想在装，上前两步，出乎凌紫越的意料，古婳直接抓起凌紫越的衣襟，因为身高不够，仰望着他，眼里再无半分矫揉造作。
“凌紫越，我告诉你，三百年前我不让你死，三百年后，我也不会让你死，你既然夺了我的清白，就必须娶我，否则，我要落川六千弟子，和你心爱的女人，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