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方才那么多时间不去买,哎。”两人摇摇头,走了。
封墨竹则是直奔另一个方向。
他有两件事急需做。
一件:重新去买个好的砚台,交给常烈,让常烈交给一个线人带去宫里给小李子,那个线人此时在邻镇,明日一早就会随其主子回京城了。
另一件:以竺某人的身份去邀月楼找那丫头。
看她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
作为生意人,他理解邀月楼的做法。
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要找个人承担责任的。
只不过,他不苟同邀月楼的做法。
事情还没查清楚,就随便拉人承担责任,就未免太“奸”了。
这丫头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也非常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且不说有多少人等着她养活,她肩上的胆子有多重,就说她对邀月楼的那份信任和依赖,突然被邀月楼这样背弃,拉出来做替死鬼,换谁都不会好受。
幽兰阁出事的时候,她又是亲自去找童大夫,又是自己掏钱让去抓药,尽自己所能,全程控着大局;下昼,她还那么努力地在帮邀月楼寻找真相,结果,却被邀月楼这样对待。
抿紧薄唇,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先去了镇上最有名的文房四宝铺,将铺子里最贵的一枚血玉砚买了下来。
虽然是全铺最贵的,却与他原本的那块还是相差甚远,毕竟只是一个镇,能买到血玉砚已是不错了。
然后,又去了欣来客栈,换了装扮,接着就前往童氏医馆去找常烈。
......
邀月楼的雅阁里,张小丫想破了脑袋,依旧毫无头绪。
原则上来说,每个人的消化功能是不一样的,有的消化能力强,有的弱,为么事他们九人几乎同时发作腹痛呢?
这里她很不能理解。
她要去问问童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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