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要了她......她会死吗?
他不晓得。
他只晓得,她很难受,他一个没中魅毒的人,此时都已经难受到了极致,何况她身体里还有药力的催灼。
不然,她也不会哭的。
他还从未见她哭过,从未。
曾经在北山山顶的巨石那里,他见过她红着眼睛,那次她应该是哭了。
当时他不晓得发生了么事,只能以远处的一棵夹缝中求生存的树来开导她。
后来才听说张家将她说与冯二牛的事。
那时他也仅仅是触动,对她也仅仅是安慰,而此刻她哭得他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左心房一直在颤。
也哭得他一颗心更零落。
第一次,他这么乱。
与宫里最凶狠的势力斗,他都没这么乱过,在人生最困难最绝望的时候,他也没这么乱过。
乱得他毫无主张,不晓得该怎么办?
怀里的丫头已经在剥扯自己的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他只觉得眼睛发烫,连忙撇开视线,她却还在拱动,到处找寻着他的唇。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某个地方在抬头,不对,应该说已经完全抬头,涨得生疼。
救她,不行。
不救她,更不行。
么样救?
童大夫!
对,童大夫,立马让童大夫来。
他想起身,却不能如愿。
他试图将她缠在他身上的手臂掰开,可她箍得死紧,就像铁钳一般,他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将她弄疼了。
而且她哭得这般伤心,他也不忍心。
“竺大哥……”
张小丫嘤嘤嘤地哭着,声音沙哑破碎。
虽然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但是在电视上和书中看到过,据说这种药,除非男女那什么,没有解药,也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如果必须跟男人做那事……
如果想要活命,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她自然希望这个男人是竺大哥。
或者说,她愿意这个男人是他。
这个是她仅存的一点意识彻底失去之前,她脑中最后的想法。
“竺大哥……给我,我……我不要你负责……”
这是她记忆里她最后跟他说的一句话,也是她第一次求他,第一次那样没有自尊地哭着求他。
然后她就彻底任由身体里的那团烈火将自己燃烧殆尽,她也彻底豁出去了,无所顾忌,无所畏惧。
她蓦地起身,抬腿跨坐到他的身上,小手乱抓乱扯,扯掉了他脸上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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