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金老太藏起来,又告诉我他知道我与金老太见过面,为的是让我来寻他。”
念锦云这几日想了许多,最后想来想去金老太失踪这几天,定是与念江蛮有关。
念锦云话音刚落下,念江蛮内院走了出来,念锦云水眸看向他,如天皎月。
“念将军,锦云今日来寻你,只是想问一个人,我相信念将军在战场为国征战定是个正直之人。”
念锦云说完,念江蛮笑了起来,他笑道,“你莫要给本将军带高帽子,那与青天的事儿,再高的帽子本将军都未必能做得。”
念锦云知道念江蛮定是在拿乔,也不急躁,便道,“那竹林里的金婆婆,是不是是念将军藏起来的?”
“我这几日都在参加王爷的婚礼,怎会藏起你的金婆婆,莫不是那老太婆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自己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这话倒是让念锦云蹙眉而起,她道,“我看过金婆婆的梳妆台,若是她躲起来,定会拿走金银首饰,可是梳妆台里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少,包括梳妆台里的东西,衣服,被子还有鞋子,一样都不少。”
念锦云一双眸子盯着念江蛮,注意着他脸最细微末节的表情。
念江蛮没有说话,好像在等待念锦云继续说下去。
念锦云继续道,“念将军,明人不做暗事,我知道金婆婆定是被你藏起来了。”
念江蛮如虎的眸子看向念锦云,看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双手,慢慢地鼓掌。
“我该说你聪慧还是愚笨?若你不问我,你便能安然地度日,不用去找那金老太,如今你问我了,本将军便想叫你去见一见金老太,这是件很纠结的事情。”
念锦云对念江蛮的话不是很理解,她道,“念将军可是为难了金老太?”
“为难倒是没有,不过舒服也不是太舒服,这样吧,你若是真关心金老太,便在这里等着,我去寻人将她找来。”
念锦云听到念江蛮这样说,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便道,“希望念将军能好生对待他。”
念江蛮不过是挥手,有人走了出去。
他见念锦云难得的低眉顺眼,便来了兴致,“锦云是不知道我的地牢里那些舌头?只要是欺骗了本将军,那边会有她的舌头。”
念锦云浑身一颤,想着莫非金老太的舌头已经被念江蛮给割掉了?
她慌乱地看向四周,当时她已经想到金老太可能在地牢了,但因为出于对地牢本能的恐惧,她没敢踏进去。
念锦云还有许多话要问念江蛮,但心里一直在警醒自己,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否则金老太许凶多吉少了。
这分分秒秒都像是度日如年,念锦云僵硬着脊背站在原地,汗如雨下。
念江蛮毒辣的眸子看着念锦云胎记的位置,眼的毒辣慢慢地变作贪婪,最后连笑容都格外诡异。
只是念锦云害怕念江蛮的目光,不敢去看他而已。
赵思巧站在念锦云的身后,时不时用余光看向念江蛮,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狗。
只要发现念江蛮正看着自己,她赶忙收回目光,怕念江蛮的眼神变成了实质的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