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大人的儿子张公子请我来的么?”这句话说得张丛云浑身一颤,他用尽脑细胞想都想不明白他怎的把这尊霉神给招惹来了。
“小的,小的哪里敢请王爷到府来啊,请王爷不要打趣小人了。”张丛云立即磕了两个响头,心更是觉得父亲说得对,这君北望是他们享福的绊脚石。
“这事情怪了!我明明记得昨日张公子让我将那山野村夫给带过来的,喏,我这不是带过来了么?这位村夫是君北望,皇钦定的我的的未婚夫!”
念锦云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扬起了小脑袋,那柔顺的头发飘扬在风在,在君北望看来,是千千万万的可爱。
可在张申和张丛云看来,那边是裸的恐吓,王爷怎么可能是山野村夫呢?虽然这王爷没有多大的权力,但是欺辱皇宫贵族,可是杀头的大罪。
张丛云吞了吞口水,赶紧磕头赔罪,“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念姑娘的未婚夫便是当今安宁王,是小的错。”
“知错好,我也不为难你们,是你说你没见过,我便带来给你看看,还有一件事情要和张大人和张公子清算一下。”念锦云一屁股坐在了石凳。
张申的心脏颤了颤,连周边的空气都觉得稀薄起来。
他恨铁不成钢地朝着张丛云看了看,最后默默地吐了口浊气,“王妃请说。”
“王妃不敢当,字还没一撇呢,我不过是婚配而已,你们教我念姑娘是了。”念锦云在挎包里摸了摸。
拿出一本小账本,“为了纺织厂,我请你们吃饭理所应当,只是昨日张公子临走的时候砸了我家掌柜的瓷骨碗具一套,一共三十二两,麻烦您将钱给我,我好回去和我家受惊的掌柜交代一下。”
县太爷的俸禄本不高,这一下子要拿出三十二两,虽说家里有,但对于张申来说,也像个割肉一般。
他愤恨地朝着张丛云看了看,愤恨道,“赶紧去拿。”
张丛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从地爬起来,蹭蹭地跑到了房间,将自己的银两拿了出来。
“念姑娘,小人多有得罪,请您还不要见怪,这是五十两,当那顿火锅是我请的。”
“好说好说,那张大人和张公子好好休息,我和我的未婚夫先告辞了。”
说着念锦云起了身,拍了拍身的看不见的尘土,挽着君北望出了衙门。
出门后她心情好极了,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换了地像个学堂的孩童一般。
君北望跟在念锦云的身侧,眸柔情肆意,好像有说不完的宠溺。
“云娘,你将县衙吓得够呛。”君北望宠溺地说道。
“那是,谁让他们先威胁我的,现在他们应该不敢为难我的纺织厂了吧?有我家王爷出马,成功的几率大大的飙升啊。”念锦云高兴极了。
“凡事不能过,过则成灾。”君北望的手指放在念锦云的额头轻轻地弹了弹。
“我这叫资源利用,你这活生生的王爷在,我为何要去别人那边做孙子呢?再说,那时候是张丛云先威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