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令从地上站起来,参了一礼,笑脸相迎,“请问殿下来此有何贵干?”
“你们这里前几天抓过一个叫花晨的女人吧,把她放了。”楚慕亭也毫不废话,单刀直入的直切主题。
县令脸上浮现怔色,晃了晃神,不解的问道:“这花晨身上可是背负着一条命案,又是个普通小老百姓,殿下为何要救她出来?”
“呃……”楚慕亭一时语塞,思前想后胡乱拈了个答案,“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父皇曾经赐过她免死金牌,只是人家不肯要罢了,那我也不能不作数。”
众人汗颜,这果真是从小皮到大的太子爷,连免死金牌都能说得出口,还真不怕皇帝老儿知道后扒他层皮下来。
一旁的箫槐安和凌清菡憋笑甚是辛苦。
虽然他们知道这个理由是假的,可县令不知道啊,也不敢去揣度,只好硬着头皮让人把花晨接出来。
到底是花掌柜在衙门有人脉,花晨在牢狱里关了这么久,被放出来时依旧衣冠整洁,青丝不乱。
她站在三人面前,打量了片刻。想起刚才放她出来的人说了句,她的救命恩人来救她出来,乃是当今的太子爷,她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花晨聪慧,也慧眼识人,当下就认出了楚慕亭乃是太子爷,便配合着他演出:“殿下,您来了,没想到您还记得奴家。”
说着,还象征性的抹了两滴眼泪。
楚慕亭看着快吐了,浑身冷成一团,他最受不了女人无病呻吟,用矫揉造作的语气跟他说话,真真能从头麻到脚。
可为了接着把自己瞎编的戏演完,楚慕亭也是硬着头皮接下话:“当然,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来救你,自是来报还恩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