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在这里又住了两日,竟然依旧没有等到尔容口中的主子!她心下焦急之意愈来愈盛,因为不知为何,她体内的母蛊没有任何反应,仿若吃了什么安眠之药,昏睡不醒!
云策不知道要焦急成什么样了,而且,当日那么危险万分局面,当面对她二次被掳之后,云策又是如何平复情绪,带领众人转危为安的?有没有受伤?
她来到这地方有十几日了,再算上将她掳来的行程,估计至少要半月有余了。这位神秘的公子为何迟迟不肯出现,拖什么呢?
云乔虽然心下慌乱,然面色不显,依旧坦然度日,安适如常。
……
是夜,明月高悬,凉风如水,花香习习。
“小姐,夜深了,安寝吧!”尔容道。
云乔此刻正伏在案上练字,“嗯!”今日尔容催她入睡比平日早了半个时辰。“尔容,这宣纸用着不趁手,明日帮我换一种!”
“是,小姐!”
尔容侍候云乔睡下之后,便悄悄退出了房间。她步履极快穿过游廊花园,来到观楼,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过来的路,确认云乔确实未曾跟上来之后,方才推门而入。
在一层最右侧的博古架上拿起一只小小的青花瓷瓶,并在众多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地藏经》,将它拨开之后露出了底下的一个圆形凹槽。她将书放在一旁,然后将那只瓷瓶嵌了进去。只听脚边吱呀一声,地板突然凹进去,露出了青砖台阶,这是一个密道。在尔容打开密道口的同时,墙面的灯火,瞬间自动亮起!
尔容顺着悠长而弯曲的密道走了有一刻钟,方才到了一间密室!她走到一面墙边,对着一块石砖左敲了三下,右敲了三下。忽然,石墙转动了方向,墙的另一面竟是一间古朴典雅的书房。
她走了进去,对着正面执笔而书的男子福礼请安,“主子!”
“嗯,这两日如何?可有哭闹?”他未停下手中的笔,亦未抬眸,只是淡淡的询问。
“回主子,未曾哭闹,很平静!”尔容恭敬而答。
“嗯?”那人手中的笔尖一顿,抬眸望来。
“……嗯,很安适!未曾有任何异常!”
男子搁笔,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品一口,再次询问,“可曾问过什么问题?”
“回主子,什么也没问起!这个云小姐怪异得很,来到这里竟然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自在,每日不是在观楼看书,就是坐在花园抚琴,或者在屋内写写画画。哦,对了,今日跟女婢说,宣纸不趁手,要求明日再换一些!”尔容这两日也是深感诧异,她小小年纪身陷囹圄竟然毫无惧意。
男子轻笑,“哦?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画了些什么?拿与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