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我们尚未成婚,这样同塌而眠,不合规矩!”
“又不是没有过?上次在……”
他打断,“我看你入睡了,就去隔壁房睡,你若有事就唤我!”是,那一夜,他根本就没睡着!
“哦!”她不情愿道,“可是我睡不着,要不然,你跟我说说乌金族的事吧?”
“今日太晚了,折腾了一日,你要早些睡,乖!”
云策温言款语的模样,她很是喜欢,“好吧,晚安!”
“嗯,晚安!”云策嘴角上牵,她的词总是那么新鲜!
第二日晨起,云乔悠悠醒来,腰酸背痛,气力不足,她看着桌案前执笔而书的云策,“几时了?”
“辰时刚过!”他搁笔,将手里的三封书信又看了一眼,然后折起来,走到门口,递给青文,“这封信传给朱小六,让他将剩余这两封信分别传送至吴广有和冯金山哪里!”
青文诧异,“吴广友和冯金山?”这不是闵州和西岭的山匪头领么?世子怎么会写信给他们?
云策淡淡道,“去吧,这是两封招安信,他一看便知!还有,蜂鸟传信给青英,十日内,必须将刘茂接进凤阳郡!”
“是,世子!”青文了然,刘茂是凛川的山匪头领。
云策走进来望着她苍白颓然的容色,“怎么脸色这般差?还疼不疼?”
云乔摇头,“没事!”然后笑道,“兵者诡道也!哥这准备要将这群山匪,利而诱之,分而化之么?”
云策挑眉轻笑,“那你先说说看!”
一提这个,云乔来了精神,“所谓,出其不意而攻其不备,说服刘茂入凤阳,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棋!”然后问,“这人是凛川的山匪头子还是西岭的?”
云策心中一动,反问,“为何不能是闵州的?”
云乔,“很简单啊,你之前说过闵州易于攻破,不像西岭和凛川,崇山峻岭、易守难攻!朱小六打响第一战肯定要从最难的下手啊,剩下两个是招安也好,剿灭也罢,都容易得多了!”
“接着说!”云策语气淡然,心情却没有那么平静,这丫头分析的一针见血!
“我不知道兄长的计划如何啊,若是我来处理此事的话,肯定是先安排人先混入凛川或西岭,探得其兵力与内部关系,这是第一步,知己知彼。这第二步嘛,便是假意招安,当然,刚开始他们肯定不信,说不定要多次试探。但说实话,这也要看书者的笔力如何了,威逼利诱,招安信写的好,事半功倍!”
她顿了顿接着道,“这第三步嘛,便是请君入瓮,刘茂进凤阳郡,便是最关键的一步,他不肯可能独自入城,肯定会大张旗鼓带着部分匪众,以示其实力!只要进得凤阳城,就不要想着有回去的一日!土匪窝里群龙无首,想要攻破便容易得多!分而化之嘛!”
云乔一边琢磨一边说,“其实,若是顺利的话,这是不占而退最好的法子。但若是兄长不怕折损兵力的话,设阵硬攻也是可以的!天极门的玄门阵法是不是都落到大哥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