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她。”
“那你知道她当年卖淫的对象是谁吗？”
“警察先生，我都被戴绿帽子了，哪里还会去关心她的奸夫叫什么，躲都来不及。”
“那你有见过那男人吗？”
“那么多个，哪里见的完，整整三个，真搞不懂那个贱人，我又不是不行，偏偏还要出去鬼混，三男两女的，还要弄得人尽皆知，真丢人。”
“三个男人？”
“对啊，当时我还被我那些朋友笑话来着，想想就恶心。”
杜少卿翻出了酒店前几个死者的照片，“你能认出来是这几个吗？”
穆凯东一拍脑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不太确定。”
“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先问到这里，有什么我们会再联系你的。”杜少卿看到穆凯东的表情是越来越不耐烦了，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他们今天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的了，所以就起身告辞了。
“好的，警官们再见。”
回去的路上，冷攸宁好奇的问杜少卿，“卿，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女人用那种声音说话？”
杜少卿不解的看着她，“那种声音？”
“就是刚刚房间里那个女人的那种啊，我看那个穆凯东好像挺受用的样子，你问话的时候还在一直往里面往，反正我听到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冷攸宁忍不住有戳了戳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