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不到这两个词也有用在厉北泽身上的一天，可真的就是如此，下午开会时，他全程都是带着微微的笑意，尽管有个主管算错了报表。
换平时，有人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厉北泽的脸就跟坐火箭似的阴沉下来，可今天，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还“贴心”地提醒:“下次注意。”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跟活见鬼一样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厉北泽转过身看向他们挑了挑眉:“怎么了？”
“没，没事。”
大家都挂起不尴不尬的笑容。
厉北泽点点头，出了会议室。
楚寒赶忙起身跟上厉北泽，他莫名有些发怵，他一边亦步亦趋地走着，一边在脑子里思考着，厉总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转性了，变得这么温柔……
回到办公室，厉北泽扔下文件，然后整个人靠进靠椅里，还心情颇为愉悦地给办公桌上的檀木手雕移了移位置。
楚寒越想心里越发杵，厉北泽看了一会儿文件，又好心的给楚寒提醒:“你领带歪了。”
楚寒:“……”
他连忙整理好，然后看向厉总。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怎么中午出去吃了个饭就心情变得这么好呢？受刺激了？
要是以往，他哪里歪了，厉总一定会先嫌弃地看他一眼，然后……
让它歪一整天。
楚寒捏了捏拳。
忍不住了他！他要问出来！
刚张了张嘴，厉北泽就出声了。
“你说，一个女人在别人面前很骄傲地提起她老公……代表什么？”
……？
楚寒眉头一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