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跟沈鸢一样，觉得此时身份尴尬，不敢给沈鸢打电话。
接到她的电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整个通话过程基本都是沈鸢在说，她在听。
没聊几分钟就挂了。
沈鸢收好手机，听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声音，微微叹了口气。
正在开车的何念，听到声音迅速瞥她一眼：“怎么了？她不同意？”
沈鸢摇了摇头：“同意了。”
何念蹙眉：“那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沈鸢又叹一声：“不知道，就是忽然觉得好失落。”
她叫了这么多年的母亲，说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了。
称呼容易改，可情感哪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啊。
何念趁着等红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人说过一定要你们断绝关系，苏家那个，你可以不认。”
沈鸢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毕竟从前他总是表现得很反感李红。
“真的？”
“你可以随心所欲，没有人会逼你。”
沈鸢开心地一把抱住他，后面却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何念抬头一看，才发现绿灯早就亮了，赶忙让沈鸢松开自己，踩下油门。
沈鸢他们抵达酒店的时候，会场内外已经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