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念，后果自负吗？</p>
子珊一头雾水，“小姐的意思是……”</p>
“子珊我问你，外祖母打开画像看了是吗？”</p>
子珊点点头。</p>
“那你还记不记得，外祖母看了画像之后是个什么表情？”</p>
子珊歪头想了一会，摇摇头。</p>
她那时候光想着完了回来怎么交代，哪还有心思想这些啊。</p>
叶水水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她家外祖母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先皇封为老太君的女人，就凭这一点，便可知道，老夫人的睿智来。</p>
她要是能情绪外露，才觉得奇怪呢，子珊能栽倒老夫人的手里，不亏。</p>
“小姐您问这些做什么？”</p>
叶水水笑得神秘，别有深意道：“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p>
“啊？”</p>
叶水水不说话了。</p>
子珊更疑惑了，仔细回想自家小姐刚才的反应，联想到她说的话，突然灵光一现，大惊道：“小姐，您的意思是，画像中的人与冯小姐是一个人？”</p>
叶水水打了个响指，笑道：“不错，孺子可教也。”</p>
“可是为什么啊？”子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呐呐问道。</p>
“什么为什么？”</p>
子珊咽了口唾沫，“小姐是怎么能确定她们是同一个人呢？”</p>
“很简单，外祖母最后的那句威胁。”</p>
“啊？后果自负？”</p>
“不错，就是后果自负！”</p>
顿了顿，北倾接着道：“当然，我这也是个人猜测，不过，八九不离十了吧。”</p>
子珊没有说话，而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叶水水，眉宇间的自信还是与生俱来一般，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没有失忆前的小姐。</p>
“你怎么了？”叶水水看出她的反常，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p>
子珊回过神来，含糊道：“感觉小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p>
叶水水一滞，垂眸敛去眼底的闪烁，良久幽幽叹道：“也许是为母则强吧。”</p>
子珊信了，也被说服了，且也想起，好像小姐就是从零嘴儿中发现红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p>
正应了小姐的话，为母则刚强啊。</p>
*</p>
与此同时，前往盎然楼的马车上。</p>
叶旭宏同封凌炀也在说着老夫人最后的那句威胁。</p>
叶水水反应快，他们两人虽然慢了一些，但终归是反应到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