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不好。”</p>
得到肯定答案，秦息抿了抿唇，方才她质问他有没有问过她喝酒的原因，为什么喝酒，在叶水水面前他没有表现出来，看似没放在心上，实则一直记着。</p>
所以，在她催促他赶紧来福禄苑时，他才会在她面前时表现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出了桃花苑便加快了步子。</p>
他迫切的想知道今天一天，叶水水都是以怎样的心情度过的，还有，她喝酒的原因！</p>
“具体。”秦息的唇角紧绷，表情异常的严肃。</p>
封凌炀便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前前后后的都告诉了秦息，其实就算他不问，他们也会告诉他的。</p>
封凌炀说，封凌伟偶尔便在一旁补充两句。</p>
“我们本打算将当时分析出来的结果告诉小妹的，只是没想到，她一觉睡到天黑。”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便没有开口。</p>
秦息没有说话，只是垂在两侧攥的格外紧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p>
“无需告诉她。”在过了许久之后，秦息忽然开口。</p>
“为什么？”封凌伟疑惑不已。</p>
秦息紧抿唇瓣，“没有为什么。”</p>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脚步沉重，脊背僵直，此刻他的心情亦如他的脚步一般，沉重万分。</p>
“诶你，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p>
回答他的是秦息渐渐远去的背影。</p>
“这人，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话都没说清楚就走了，几个意思啊这是。”封凌伟气得直挠头。</p>
封凌炀叹了口气，“不管是什么意思，总归都是为了水水好，好了二哥，你也别生气了，当时你可是也不同意来着。”</p>
“我……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封凌伟恼怒道：“再说了，当时你们可是连番逼着我同意的，刚才你怎么就不说话了？”</p>
封凌炀无奈，“二哥，当时谁也没有逼你啊，至于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我看得出秦息已经决定好了，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p>
“你！”</p>
“不管怎么说，逃过一劫了。”</p>
封凌伟亦是呼了口气，“可不是，差点吓死我。”</p>
老夫人的念功也不是一般人能消化得起的。</p>
*</p>
“怎么样，二哥和三哥如何了？外祖母真的动用家法了？”</p>
叶水水见秦息回来，第一时间便迎了过去。</p>
进来之前，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留给叶水水的，是秦息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神色。</p>
拉着人坐下，“没有用家法，你放心好了，只是让他们跪着挨训，现在他们已经各自回去了。”</p>
“没有动家法？可你不是说……”</p>
秦息撇了撇嘴，“我想，比起挨训来，他们应该更希望动家法。”</p>
闻言，叶水水先是一愣，而后想起了封凌伟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动家法只是身体上痛一些，而听老夫人训斥，则是身体和心灵上都将备受摧残。</p>
秦息说得有几分道理。</p>
“他们已经回去了？”</p>
听出她的疑惑，秦息立刻黑了半张脸，“你不信我？”</p>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在触上秦息臭的要死脸时，叶水水很识趣的改了话锋。</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