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至于那个姑娘,你自己看着安排。”罢,祝老爹招呼门外的衙役将李龟年放到担架抬走。
眼见祝老爹带人离开,李鹤年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气,对着茧就要打过去。
还好站在一旁的祝庚反应快,一把将李鹤年对着茧招呼过去的巴掌拦住。
“你撒开,我要替我哥报仇。”李鹤年咬着牙想要挣脱祝庚,奈何祝庚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祝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了四个字,“令行禁止。”
这四个字是刀庄的训诫语,意思是刀庄众人要时时刻刻服从祝家的命令。这四个字也瞬间让李鹤年泄了气。
她哀怨的看着我,“大姐。”
茧是重要的人证,不能因她一时义气受到伤害。我无奈的对李鹤年摇摇头,“你不能动她。”
本来茧见李鹤年作势要打她,害怕的瑟缩着身子。听见我让李鹤年放了她之后,她暗暗的松了口气,两步来到我面前,“祝公子,那个人已经被你们带走了,我家少爷是不是也可以回来了。”
现下李龟年没有醒,明州的账目没有查明白,背后指使者尚未抓住,我没有办法给出明确答复,只能尽力安慰他,“吉人自有相,你家少爷若是无辜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安抚好茧,我便带着李鹤年回往昼春庭,毕竟言语还在那里困着呢。
昼春庭李鹤年的院子内,闫霜行躺在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折扇,言语气鼓鼓地坐在琴台旁一指头一指头的戳着琴弦。
我跨步进入院子时,正看见坐在琴台边鼓着腮帮子跟琴作斗争的言语,不由笑出声,“言语,你这是真要把自己当作舞姬娘子啊?”
言语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很是不情愿的指了指墙角。我这才发现躺在树荫下乘凉的闫霜校
“祝姑娘这是把我家的头牌舞姬拐出去,还不同我讲,真是不讲道义。”闫霜行从躺椅上坐起来,对我笑地很是可亲。
我这不就是为了不让太多人知道才故意的这么做的嘛,让闫霜行这么一问,我道真觉得有点理亏,“这,我也是事出有因“
李鹤年倒是一点都不慌张,只见她凑到闫霜行身旁,娇声笑道,“我若是违反了规矩跟着哪个外人出去,东家罚我,我自然认下,可东家会把祝大姐当外人吗?”
闫霜行无奈的笑了笑,“还真让你对了,我倒是真不能讲祝大姑娘当外人。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去做了什么?”
“来你还真不能怪我,我这趟还是替你跑的。总要查清楚,为何会有人想要你的命?还要看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民怨沸腾的事情,才能让全明州的人背后管你叫奸商。”见闫霜行只是来帮着打个幌子,我便也不同他客套,自顾自的一边倒茶一边跟他简要明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