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落葵跑出房门,却见走廊里四处冒起浓浓的烟雾。
“不好,这烟雾里有毒,大家快闭气,快跑。”落葵吸了一点烟雾,忽然出声大剑
看着越来越浓的烟雾,我心里暗叫不好,赶忙催促众人不要恋战,“快走,不要纠缠,快离开。”
一行人,且战且退。福婶长鞭挥舞,将一干刺客撂翻,给众人争取逃命的契机。大家到后院牵出马匹,我几枪逼退欲上前与福婶纠缠的几名刺客,给福婶创造上马的时机。
不知何时大火已经将整个客栈点燃,熊熊大火将这夜空照得一片暗红。风雪都不能阻挡其漫燃烧之势。
身后刺客打马而来,紧追不舍。
“嗖,嗖”几声破空之声传来,缀在队伍最后的两名武卫躲闪不急,中了暗箭,翻身摔下马背。
眼见弩箭越来越密集,不能再这样放任对方射箭。我将手中的缰绳交到祝庚手中,一个翻身在祝庚的马背上与祝庚背对而坐。
“众武卫听令,都给我让开。”我左右闪躲心躲避着对面射来的飞箭。
“姐心。”福婶一甩鞭子替我打掉些许飞箭。
武卫们打马超过祝庚的马,我挑开保险,扣动扳机,几枪响过,黑暗之中有重物掉落的声音传来,箭雨也稀了很多。
我凭借着最近练出的蒙眼射暗器的方式,仔细感知后方追击者的位置,再将枪中子弹打尽之后,后方再也没了飞箭射来。
翻身回到我自己的马背上,来不及喘息,冰冷的雨丝便夹着冰花狠狠的打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惊觉浑身的衣衫早已湿透。
蒙蒙亮时,我们一行人终于在风雪中看见一座残破不堪的庙宇。眼下的光景,跑了半夜,此时已经人困马乏,能有一片能遮身的屋瓦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这破庙还有些墙壁可以挡挡风。
我下令众人在此处稍作休整。这一夜逃命折损了三名武卫,还有几人受了轻伤,急需包扎。
庙里的木材大多被夜晚的雨雪浸透,烧起来生了厚厚的浓烟。可眼下大家衣衫包裹尽数湿透,若不烤干接下来赶路也没法急校
一众人只能将火生在下风口处,堪堪有些热气。
我靠在佛龛下将刚刚射空的弹夹填满。落葵带着祝辛给受赡几人处理伤口,福婶则在门口处警戒以防再有刺客来袭。
众人亦是没有懈怠,毕竟是荒郊野外,一旦刺杀再度袭来,我们这些人仍将处于被动之处。
果不其然,还未歇息多久,只听福婶低声急呼:“注意戒备,有人来了。”
众人赶忙将火踩灭,轻功好的隐身与房梁之上。轻功不好的比如我,只能藏身于佛龛之下。
“这他娘的是什么鬼气,这趟买卖跑的可真不值当,那姓刘的又不舍得给钱还又赶的急,催个蛋啊催,又不是他老子娘上赶着生孩子。”一道粗犷的嗓音一路码着娘进了破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