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正要抬脚往包间走,手臂忽然被人从身后拽住,乔可乐瞪着双哭红的大眼,满脸即兴奋又期待地看着他:“如果有架可打,算我一份!我想揍这个叶其言很久了。”
女人究竟是什么生物?前一秒还在失恋痛哭喝的烂醉,下一秒闻到八卦就原地复活。
害他刚刚还同情她被人甩?
许深啊许深,你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
能容纳三十个人的大包厢里,庄沐愉和叶其言沿着相对而设的半圆形真皮沙发,面对面坐着。
庄沐愉将手机搁在大理石茶几上,柳眉轻挑望向对面的叶其言:
“叶二少大晚上拍了我和许深一同扶我闺蜜下楼梯的照片,想要以此威胁我什么?叶家的事,现在可是由官方在处理,你知道任何人都没办法插手呢。”
“小愉,你变了。”
庄沐愉依旧是白天上班时的毛线针织和贴身皮裙,妩媚婀娜的身段刺痛了他的眼。
她变了,上次见面,她的身上还能看得见清新甜美的光芒。
可如今的她,周身一股戾气包围着,气场越发成熟美艳,那份单纯和甜美,是不见了,还是藏了起来,只对某人绽放。
一想到她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撒娇承欢,他心里的那股邪火就烧的他痛不欲生。
叶其言叹出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邪念,开口:
“小愉!我承认,我错了。当年我一时糊涂,输了比赛,欠了外债。
利滚利欠下的高利贷,足足有七千多万。我那是时候,根本没有能力还。
是蒋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笔钱给我顶上,我……我当时真的是没办法了。
如果我不接受她的钱,我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和她在一起的。”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望进庄沐愉那黑瞳如墨的眼神里,急急寻找着她的情绪变化。
哪怕只是恨,都让他觉得还有希望。
“哦,你跟她在游轮上忍不住做那些苟且之事被我撞见,也是因为你欠了高利贷,蒋梨她逼你?”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不让我碰?从大学和你恋爱开始,你除了让我牵手和几个比朋友间还要疏离的拥抱,你连接吻都让,你没有责任吗?”
叶其言忽然调转枪头,提起当年他们之间的事,庄沐愉本是毫无表情的脸上,爬上一抹红晕。
藏在发丝里的耳尖,阵阵发热。
她眼中闪过局促,不自在的扫了眼放在大理石桌面上,黑着屏幕的手机。
她眼里的变化,叶其言自然不会放过。
脸红,眼神闪烁,她是对以前的事,心虚了。
就算当年年少,现在的她肯定也知道,自己当初做错了。哪有跟人交往,不给碰的道理。
叶其言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越说越大义凛然:
“我也是个男人,能够挡得了她一次两次,但当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有目的有计划的接近,换了哪个男人都没有办法!说到底,不就是男人都会犯得错么,难道你能保证你老公在你之前没有吗?”
“小愉,不要跟我犟了。回到我身边来吧。不要怕,蒋梨已经不能伤害你了。只要你想,我可以立刻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