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河就先谢过特使大饶慷慨解囊,出手相助了。稍后,我会让人把借大饶银子,还到驿馆去的。”星河拿着店主递过来的玉佩,对阿史那弥真福了福身,便准备转身就走了。
“星……星河姑娘。”阿史那弥真叫住了星河。
星河转身疑惑的看向阿史那弥真,“特使大人,还有什么事吗?哦,对对对,我还应该给您打张欠条才对。”星河又折了回来。
阿史那弥真见她那呆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倒不至于,区区几百辆银子,星河姑娘不还也无所谓。我只是有些事想跟星河姑娘打听打听,姑娘可否借一步话?”
“有事向我打听?”星河怀疑的用手指着自己。见阿史那弥真肯定的点点头后,想了想便干脆的道:“好吧,那咱们出去聊。”
阿史那弥真三人出了玉器店,便找了一家附近的茶楼,上楼要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上等好茶和几样茶点,闲聊了起来。
“星河姑娘和韩姑娘跳的那支舞,非常的惊艳。我们西突厥国人从就会溜冰,却从未想到过在冰上跳舞,不知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呢?”阿史那弥真问道。
“哦,这是鹿画师想出来的,他总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点子,他的每个点子出来的效果都很惊艳。你们昨晚应该也看过那个福禄寿喜了吧,那个也是鹿画师想出来的。”星河起鹿行舟来,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这竟让阿史那弥真心里有点暗暗的吃味,从到大他以他绝对的外表魅力,不知征服过多少女子的芳心。而眼前这个平淡无奇的丫头,像是没有见到他的盛世美颜似的,不但不对他冒心心,还在他面前大赞别的男人。
“画师?画师怎么会跟你们舞姬出主意?”阿史那弥真问道。
“因为他艺术的东西是相通的,如果用欣赏画的角度去欣赏舞蹈,可以通过道具的辅助让舞蹈看上去达到更完美的效果。”星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还不太熟的人解释这么多。
“哦,原来是这样,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那星河姑娘和韩姑娘平日里的关系如何?”阿史那弥真转换了话题。
“我们在一个教坊,却不在一个组。她是因为溜冰溜得好,才临时跟我组合在一起的,平日里了解不算太多。”星河实话实。
“那……韩姑娘平日里跳舞跳得是不是特别的好呢?”阿史那弥真问道,如果韩彩桦是金缕衣的正主的话,舞技绝对不会差。
“嗯,跳得是挺好的。她跳舞很有灵性,悟性也极高,又肯吃苦,性子也不服输,是棵跳舞的好苗子。”星河虽然不认同韩彩桦的性格脾气,但还是很佩服她的专业精神的。
唔,既然评价这么高的话,那韩彩桦还真有可能就是金缕衣的正主了。
达力乐呵呵的在桌下用膝盖顶顶阿史那弥真,开心的给他眨眨眼睛,阿史那弥真回了一个白眼给他甩过去。
“特使大人,我出来已经很久了,估计家里人都等得着急了。我回去就会马上安排人把银两送到驿站,最迟黑前,您放心。”星河为难的看着阿史那弥真。
“哦,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您了,改日若有机会,再去宫里找姑娘一叙。”阿史那弥真起身,给星河告辞。
星河谢过阿史那弥真,跟达力点点头,便匆匆下了楼,往街上跑去。
阿史那弥真看着星河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丫头的家世应该不简单,她为什么要去教坊做一名舞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