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没事吧?”我一边摘下面具,一边问到。
“陛下到是没来,只是沈妃和太子殿下来过。奴才都您生了病,将他们挡了回去。”
“煜儿他可有发现什么?”沈满我倒是不担心,她向来不怎么管我的事,就算知道我不在宫里也不会告诉楚瑾。
“太子殿下本来想进来侍疾,刚好宣政殿的大太监来传他,是什么西戎使者的事,他便匆匆走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回了房。
“青芷青芷,怎么样?”生兰早已在房里等着我了,见我走进来赶紧站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好奇?”我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孩子不要瞎问。”
“哦哦哦哦,那就是少儿不宜了?”她挤眉弄眼,喜笑颜开。
“就知道打趣我,”我伸手去捏她肉嘟嘟的脸颊,有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你会不会制那种药?”看着她促狭的样子,我忍不住扭捏起来。
“什么药?”她故作不知,只是一个劲的笑。
“就,就那种…”我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现在我这种情况怀,怀孕怕,怕不太好吧?”
“哦,原来青芷要的是避子汤啊,”她笑得更加张扬,“我倒是希望你能给我师兄生一个,他也不了。而且女子年岁大了生孩子有危险。”
“生兰,”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做势要去掐她的脸。
“好好好,我求饶。我这就去熬药可以了吧?”她向外跑去,出门之前还回过头来做了个鬼脸。
避子汤喝下去我总算放了心,现下北地之事已迫在眉睫,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心。
“母后!”我正歪在床上,准备入睡时,煜儿敲了门。
“煜儿?”我披上外套开了门,只见煜儿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六月的夜风有些微凉,我看着他紧蹙的眉头,赶紧让他进了屋。
“母后可好点了?”他关切而又歉疚地问,“昨日儿臣本要来侍疾,怎奈父皇西戎使者近日将来西齐,让儿臣去与他商议。”
他脸上早已失了少年人应有的真和稚气,眉头微皱,神情憔悴,我突然生出一丝懊恼来,当年将他留在这龙潭虎穴般的后宫,到底是对还是错?
“没事,我已经大好了。”我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煜儿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母后会心疼。”
“嗯!”他重重地点零头,乖巧的模样让我险些忘记了他身上原本的城府和心机。
煜儿见我大好了,略略坐了坐便离开了,因着瑰宝嫁入了西戎皇子,现两国修好,西戎此次出使,正是为了给一个月后煜儿的生辰贺寿。
“听此次使者正是咱们西齐的驸马西戎大皇子。只是不知瑰宝来不来?如若如大家的那样,这公主和驸马如胶似漆,以瑰宝对姐姐的恨意,知道姐姐没死还回了宫,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姐姐…”
沈满第二得了消息后便急匆匆地跑来找我,忧心忡忡地到。
“怕什么?反正我也不出宫,这些事不是向来交给郦贵妃吗?”
“话是这么,他一个大男子倒也不能随意进后宫,就怕他在楚瑾面前煽风点火。”沈满略微舒展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