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黑色面纱,穿上敬喜的衣服,我学着他的样子弓着腰往南门外走去,路上的太监宫女见了我纷纷打招呼。
“敬喜公公,您这是怎么了?”一个挽着马头篮的宫女问到,脸上带着三分好奇七分关怀。
“没什么,咱家偶感风寒。”我哑着嗓子埋着头对她,“你们可得离远点,当心传染,传染给你们没事,传染给主子们可得挨板子。”
宫女们纷纷辞退,我趁着空挡抓紧往门外走去。
“敬喜公公今好奇怪,他从来不咱家的,怎地现在也学了宣政殿那些公公了?”二饶窃窃私语传入耳中,看来我对敬喜的了解不够,想不到他平时竟然如茨平易近人。
“何人?”门口得侍卫拔出炼,我赶紧拿下脸上的面纱,涎一般半遮半掩地到,“各位大人,昨日皇后主子赐了壶酒,咱家贪杯,结果睡在廊下受了寒,不心患了口僻症,皇后主子嫌咱家碍眼,让咱家赶紧回家找个郎中扎扎针。”
“原来是敬喜公公,快去吧!”站在右边的侍卫忍不住掩口低笑。
我赶紧将面纱戴好,拱了拱手往一经街而去。
一经街就在皇宫的对面,我照着生兰的方向走去,在一经街的最东看到了一座挂着“林府”匾额的宅子。
我抓起门上的铁环拍了起来,斯苒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是哪个?”
“是我,宫,宫里来的。”我捂紧面纱,哑着嗓子。
“宫里?”她一边着一边将门打开了一个缝,探出头来,“你是哪个?”
“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惊喜…”
不知为何面对着女主人一样的她,刚刚得理直气壮突然烟消云散。
“那个婆娘喊你来做什么?”她嘟嘟囔囔,“是不是又要来勾搭我家蔺栩!”
“斯苒!”蔺栩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他打开了门,看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却又皱紧眉头。
“你怎么来了?”他将我一把拉进府里,掩上了门,又转过身对斯苒到,“我有事和这位公,公公,你先下去!”
“哼,谅你们两个大男人也做不了什么!”斯苒一边嘟囔一边往东厢房走去。
“你过来吧,”蔺栩带着我往书房走去。
红木书架搁置在右手边,案桌又上角放着一盏琉璃灯,林府的书房布置倒是与我曾经在京城的江府的书房相差无几,那个时候单嬷嬷便经常,不能将灯盏放在右上角,应该放在左上角,一来方便照明,二来不容易打翻。
“你来做什么?”他见我瞧着灯盏发愣,清清嗓子让我回神。
“我,我来,我来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抻了抻酸胀的腰,看来着下人不好当,紧紧这勾腰便让我受不了了。
“什么怎么回事?”他在案桌前坐下,“你赶紧坐下吧!”
“什么怎么回事?”我依言在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你和斯苒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她,正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双手交握,手指头却忍不住转来转去,一副不耐烦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