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金属穿破空气的刺耳声传来,我浑身瞬间起来鸡皮疙瘩。
“唔!”正在我料定自己今日命丧黄泉之时,一声闷哼响起,月白色的身影倒在我的怀里。
“丑奴!”一支凤尾银箭稳稳地扎入他的胸口,温热的鲜血很快便流了出来,很快浸湿我的胸口。
“今日让你们这对奸夫死在我手里也不算亏。”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一名精干的侍卫模样的人提着长刀一跃而入。
“张鹤!”我惊叫到,“你这是何意?!”
“何意?”他一脚踏在我面前,冷笑到,“你这个大兴贱妇,让陛下千里出兵大兴又退兵,还得陛下颜面尽失!”
“那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如今要杀我他可知道?”我故作镇定地到,一边伸手捂住丑奴胸口上的伤口,以免他失血过多。
“他知不知道又如何?我弟弟便是死在那场战争里面。”他提起炼,向蔺栩劈去。
“铛!”来迟那时快,只见一位黑衣人从窗外跃了进来,举出长剑挡住了张鹤的大刀,顺势一推便将张鹤弹了出去。
“门主,弟子来迟!”他单膝跪下,对丑奴到。
“心!”丑奴面下苍白,已将近昏厥,使劲全身力气提醒到,接着便昏了过去。
“哼!”那黑衣人扭过身与张鹤缠斗。
“蔺栩!”他双眼紧闭,眉头紧皱,我心里突然突突跳了起来,会不会,他死了?
“蔺…栩…”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慌张喊到,“生兰!生兰!”
黑衣人与张鹤的打斗声惊醒了敬喜和生兰,此时两人已慌忙赶了过来。
“我来!”生兰将丑奴放在地上,按了按胸口的伤口,血便滋啦啦的冒了出来。
“敬喜公公,劳烦你去我的房间取我药箱来。”她一边按住伤口一边对着呆在原地的惊喜。
敬喜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黑衣人已压制住了张鹤,对着生兰,“师姑,这个人怎么处理?”
“先留着他,这箭头有毒!”生兰挥挥手,“想办法让他交出解药。”
那黑衣人一手砍晕张鹤,扛着往外间走去。
“生兰,他,他没事吧!”生兰脸色凝重,我心里也不由得往下沉。
“没事,你帮我按着他,我要将这箭拔出来。”
这支箭射出来时力度之大,箭身的大半已经没入他的胸口。
我按着丑奴的双肩,生兰便跪在地上双手将箭拔了出来,又迅速的用纱布按压在伤口上。
“唔!”疼痛让昏迷中的丑奴忍不住蜷缩起来,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
“又是为了救我,你怎么这么傻?”我心里虽然责怪他,泪眼朦胧地到。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得赶紧将他放到床上去。”她将大半瓶金疮药洒在伤口上,对敬喜到,“劳烦公公将他抱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