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是一层光铺到容城手背,他想,是时候说点什么了。
比如那年的诗,比如像无数青梅竹马那样,说出一些美丽的誓言,描述虚拟又坚定的从前美好。
都行。
越是飘荡,他反倒越喜欢那些骗人的把戏。
手机消息栏突然划过一行字:“下午我们走吧,走之前我和澜澜告别。”
奢望如飞奔的雪球,越滚越大。
等他反应过来时,胡乱地处理掉那条信息,眼睛猛然生出警觉,停顿几秒后,紧绷的肌肉展开笑容,“澜澜,我想,你的丈夫会有需要我的一天。”
周围一片死寂,他或许没有发现……此刻的他站在一座桥上。
下面的水,浑浊不堪。
夜都的雪,越下越大了。
“醒了?”时倾九回到卧室,身上隐隐还布着戾气。
木澜扶着酸胀的小腰,内心倒抽一口冷气,哀怨看着焕若新生的禽兽,“日历都跳下一天了,我什么都没吃……”
时倾九抱起她,邪魅冲她耳朵吹一口,“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都没吃饱,嗯?”
木澜,“……”
她该给他请个兽医看看脑子,毕竟……禽兽嘛。
脑袋窝得死死,闷声转移话题,“吃饱我要去看宝贝。”
“好。”
“然后去找清清,她要找容城了。”
男人伺候她洗漱,动作突然一顿,“那男人你也会见到?”
木澜摸摸鼻子,突然有点心虚怎么回事。
去吃饭时男人都没再提到这个话题,在她看完小欧时就冷板板站在门口。
看着貌似在逮人……
木澜淡定咳咳,“老公你要出门吗?”
“不是,我等你。”
好了,禽兽吃醋就是随时随地没有理由。
不过跟着就跟着,反正她也担心……
呆瓜这个偏执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