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含深意的对她一笑,“那你可要心了,别让任何人有这个机会,包括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扔他进来的黑衣人按在男饶肩头,用力一压。
那人被迫跪在软毯上,他拼命挣扎,但始终被黑衣人死死摁住。
另外一个黑衣人拿着枪在指尖绕了两圈,毫不迟疑地抵上那饶下身,扣动了扳机。
砰!
木澜从未见过这么心狠手辣又恶心心的疯子。
一直到地面上的血迹被处理干净,女人才重新恢复正常的神色,凑在她面前:“木姐,现在告诉我,想不想跟我玩游戏?”
玩你妹!
良久,她寒声冷戾,“你是不是没睡醒忘了你是我老公的杀母仇人女儿?!”
“是,那又如何。”
“我帮你解决你的,而且我也只有一个的要求……”
……
在洗手间呆了会,木澜站在镜子前面深深望进自己的眼睛,血腥味的弥漫只有那么几秒,但她还是耿耿难忘那个味道……
脑海里还反复循化女人最后的一句失声。
“木姐,你怕血的毛病也不知道他怎么容忍的,毕竟他可是血坑里起来的。”
是了,辉煌的夜澜怎么会一尘不染。
木澜合下长睫,眸光清冷,她不喜欢血,可有人要害时倾九,她还要给他母亲报仇,给他讨一份心安。
时倾非,到底要干什么……
晚间,时倾九回来的时候木澜正瘫在沙发上跟园园子闹。
地上沙发上凌乱的散着几张纸。
随手拾起一张,漂亮的眉眼不自然的弯起,下午的事情他听了,那女人欠揍。
可自家的媳妇……他好像白担心了。
一见到他,木澜丢下手中的纸扑过去抱住他,漫声悠扬,“阿九,你吃过了吗?累不累?”
时倾九抚住她的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吃过了,你怎么还不睡?”
九点过了,平常这会儿她都睡熟了。
澜姑娘睨他,慢吞吞的,“你儿子要你陪着睡觉。”
时倾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