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木语做份去腥的牛奶粥来。”
厉司漾抬抬手,示意明白。
房间回到了安静,床上的人感受到他隐忍的情绪,无力的眼皮子眯起一条缝,“阿九……”
“我在。”男人牵住她的手,才短短两个月,又细了一圈,自从她意识到自己怀孕就没让他碰过她。
他也忍了,没想到忍到最后,他的禁欲期限刷新了他的认知……
真是,该死!
“我们明再呆一好不,我会休息好……”木澜嘴角扯着淡笑。
他蹭着她的脸蛋,熟悉的气息让他心悸,“阿澜,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你重要……”
忍了那么多年,相信母亲也能理解,她儿媳在辛苦的给她孕育孙儿,母亲温柔善良了一辈子,她不会计较。
木语在半个时后端来牛奶粥,温温正好。
木澜有点奢睡,时倾九蹲在床边,一只胳膊给她枕着。
人在虚弱的时候最缺安全感,他能时时不离,木语是心酸又担忧。
“唤醒她吧,空腹睡觉不好。”
时倾九顺势捞起她,一手勺着桌面的粥喂给她,“阿澜,张嘴。”
木澜眼睫细微一动,嘴巴轻轻张开。
吃进去了,但没吞咽。
“吞下去。”
就这么一唤一吞,吃完半碗粥孕妇娘娘也进入了梦乡。
对她的困乏有点哭笑不得,木语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蛋,“好好睡一觉,澜澜一定是个好妈咪。”
但这一晚,注定了不平静。
木澜在凌晨三点发烧,“烧”起了整座别墅。
厉司漾还在睡梦中就被抓到房间,一句话没就被砸下一句,“治好她!哪怕是流掉孩子!”
这话一出,谁还敢与夜沉眠,心跳差点成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