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昏迷,人轻则痴呆,重则……
没有任何痕迹死亡!
不!
她不能死!
她还没有给时倾九生个孩子!
越来越晕,眼前变得模糊起来,有陌生的幻景,也有时倾九捧住她脸颊呼唤她的柔情。
“阿澜……”
“阿澜……”
“阿澜!!!”
她不想沉睡,她要答应他一声……
“唔……”阿九,我有听得到。
就在她觉得要合上沉重的眼帘时,一道惨叫响彻云霄……
紧绷的神经一松,木澜犹如失水的鱼儿回到城池,颗颗汗水滴落,神情恍惚。
活过来了。
她抬眼,对上男人如吸血鬼的红眼,她笑了,“我没事了。”
时倾九一言不发,紧紧圈住她。
他菱唇似血,几缕发丝垂下来安静地贴在男子脸上。
木澜拍着他后背,猫儿眼却怒目而视着窗外。
“阿九,把那只给我抓来!”她指着不远处超市门口蜷缩在地上抱头的女人,凶巴巴的说。
男人把隔离板拉下,给开车的人使了个眼神。
时二心领神会,立马冲下车抓人。
车内是压抑的低气压,暗沉诡异。
木澜扯着他的衣袖,泪眼汪汪的,“我差点要去见我亲爱的婆婆了。”
男人嗜血的眼更加妖艳,修长的手捏住她下颌,暴戾中带着安抚,“我一定揭了她的皮!”
嗯,木澜不阻止他杀人,况且她该死!
时二很快拎来一只半死不活的女人,粗暴的扔在地上,“少夫人,怎么处置?”
残暴的因子在空气中暴涨,木澜瞧了她几眼,冷言冷语道,“交给尹炫夜。”
那个人已经摧毁她的精神控制力,她现在就是条废鱼。
但,她会是个很棒的研究材料。
气氛沉静下来,木澜寻着男人的安慰,软塌塌的窝在他怀里。
时倾九还是沉默的性子,平时不扯到媳妇的安全和床上的荤话。
他基本不会聊天。
现在天要黑了,他们要去寻个地方休息,但两人都神思各异。
还没到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