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九抱着纤细的身体,他们结婚后,她好似更瘦了。
见他不答话,木澜原本压抑的情绪更加崩溃了,激烈的在他怀里挣扎,“为什么还没找到?!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刚过二十岁的姑娘,情绪和心智还不足以成熟到面对突发事件能够冷静分析。
时倾九心思转悠一会儿,妖艳的眉心一片柔情,嗓音温软带哄,“阿澜……你冷静点,听我——”
“我不听我不听!”木澜想挣脱他的怀抱,又哭又喊,“我要杀了他!那是妈妈给我的,我只要这一个工作室!”
“阿澜!”男人声音抬高,放开挣扎的她,改为握住肩膀,“我们已经查到他在哪了,我发誓,明天就带你一起去抓他好不好……”
南禾国,管他是谁的地盘,敢闹他的心情,就要做好一家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准备。
他可以给她十个百个这样的工作室,但……
意义上是不一样的。
只有让木澜亲自手刃敌人,才能消了她的气她的怨。
男人冰凉的音色带着不可质疑的肯定,看似无奈却又饱含耐心。
木澜心头软绵无力,哽咽的圈住他,“不能说话不算话!”
时倾九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好……”
他家媳妇,从小能陪伴的人就少得可怜。
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内心里却是跟护小鸡仔的母鸡妈妈一样。
唐焰看着两人的紧拥,心里对背后的混蛋更是气得要吐血,要是谁敢这样对他的赌场,他怕是不睡觉也要杀到他家门口。
……
赶来的容城和言枫清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特别是某个男人,看着那相拥的两人,心头像是吃了一口蘸了醋的苦瓜,又酸又涩。
他应该早已相信,他们的关系一旦放在阳光下,会是一把带血的利剑。
原始又残忍。
只是,他还没上场就要杀青了吗?
战争,应该还在持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