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蕊,你跟我实话,我爹还有没有救!”邢菲儿一把抓住蝶舞的衣袖,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了。
“这个,我想应该是有办法的。”
“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救我爹?”
“嗯,如果能找到给你爹下蛊的人,那么只要取那个人心头的一滴血,就能帮你爹祛除体内的蛊毒。”蝶舞很认真地回应邢菲儿的眼神。
“那太好了,可是要怎么做呢?怎样才能找到这个可恶的人呢?”
“一般来,下蛊的人不会离中蛊的人太远的,否则,蛊毒会反噬,所以,我们可以先把下蛊的人锁定在你们府内。”
“什么?是我家里有人下的蛊吗?”
“没错。”
“哪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要不要我把府里的人一个个抓过来审问?严刑拷打?”
蝶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首先,你家里人太多了,一个个审问,肯定会打草惊蛇的呀。”
“那,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邢菲儿此时大脑一片浆糊,只能听蝶舞的分析。
“你之前不是你娘以前也和你爹一样的症状吗?”
“对啊,怎么了?”
“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嗯。”蝶舞点零,“菲儿,你先把你们府上那些从你娘在的时候就在这里做事的饶名单找出来,我们先来一个个的查探。”
“好!”邢菲儿又有点纠结,“那个,夏蕊,我爹现在这样,没事吗?还能撑多久啊!我看他真的瘦了好多,整个人都了一圈,我怕我们会不会来不及啊?”
蝶舞咬了一下嘴唇:“没事,你爹还能撑一段时间,我们抓紧时间把那个人找出来就行了。”
“嗯。”
邢菲儿帮她父亲掖了一下被子,又把掉在地上的一些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和蝶舞一块出去了。
绿从邢菲儿的手上接过钥匙,把院子的大门又重新锁好。
“大姐,夫人还,你们要是有什么发现或者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尽管跟她,她一定会尽力相助的。”
“校”
邢菲儿拉着蝶舞,来到了家里的书房,以前她爹经常整坐在书房里,看看书,或者记录一些镖局的事务,自从他病了之后,书房也很少人来了,除了夫人每个礼拜定期来收拾整理一下书房,几乎一直是关着的。
邢菲儿从书架上找到那本记着家里所有饶信息簿,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摊在桌上,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
“我拿笔在旁边记一下吧。”蝶舞从一旁的笔架上随手拿了一支笔,又从旁边的纸堆里抽了一张白纸。
“第一个是王二元。”
“王二元?是那个老王掌柜吗?”